云彩,而你却对那些东西愁眉苦脸。
东西扔这里也不是办法,要是被别人捡到,可能就直接911报案了。
这上面也不知道都有谁的指纹。
露西亚没办法只能把它捡起来,好在上面的血都干了,没在地上留下什么痕迹“etnc”,文件袋右下角小小的两个单词一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彗星公司
不是组织合作的生物制药公司吗她记得上一个负责“治疗”她的研究员就被调去了那里,说是从事什么新研究开放,她这个项目才传到了他的徒弟宫野志保手里。
新任务还是和她有关
露西亚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原本还在跳跃着的火苗一下被人浇了盆冷水,伴着楼道里的风一同作用在她身上,她忍不住将身上的大衣紧了紧。
家里有人文件不好带回去,但在楼道烧了的话会被人举报的吧这楼里可有烟火警报器,在厨房里要是做饭烟稍微大点,都可以水如雨下。
没办法,露西亚只能将打火机扔进口袋,忍着恶心将文件揣到怀里,和诸星大发了她出去会儿不用担心的短信,慢吞吞地从楼梯上挪到楼顶。
还好楼层不高。
今晚没什么风,靠坐在墙角,露西亚用手机的灯光当作照明,逐字阅读着那些晦涩难懂的文件。
其实也没说什么事,前面大概就是她以前的“治疗”数据,早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有一份数据是例外关于脑内液体控制器的实验。
试验体是组织里的无名成员,也就是她,香槟。
这是项背着组织的实验。
后面的数据报告是那位研究员在入职彗星公司后,关于脑内液体控制器在其他人身上的实验。
根据那位研究员的目标,脑内液体控制器可以通过电信号传播达到控制人脑行为的目的,而液体新材料可以逃脱机器的搜寻,并消灭控制器被摘除的可能它们已经与大脑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离。
是疯狂的想法,和之前失败的互联网公司老板、科技疯子瓦伦丁1没什么区别,而这位研究员之前就是在瓦伦丁手下负责芯片项目的生物实验应用,最要命的是,这个实验它有成功的迹象。
关于她自己和这项实验各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对于她来说,好消息是,由于是一代实验体,所谓的“控制”功效对她没有一点作用,连基础的记忆干涉都做不到,还不如组织的人脑矫正技术,因此那位研究员才果断放弃她,选择离开;而坏消息则是,那个控制器的终极程序不知道在她身上能否应用如果有效,那么由掌控者按下启动程序,试验体的脑壳如同春节时的烟花,“砰”地在脖子上炸开。
也就是说,她看着正常,但很可能小命被抓在别人手里,人家只有按按手指,她就直接变成人体烟花,还是血肉模糊的那种。
那种死法也太惨了。
其他实验的坏消息和好消息也差不多,人脑控制的效果不尽人意,植入手段仍要通过开颅手术,但终极程序在一些实验体身上,“有效运行”了。
决定命运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头上,露西亚却很冷静地用手机将文件留存,然后拿打火机在空花盆里把它们一一烧掉,完全就当给自己取了暖。
她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冷静,脑子里最清晰的想法是,果然,组织给自己做过开颅手术,应用了人脑矫正技术。就像宫野志保告诉她的,她的大脑会自动将复苏的记忆刷新,她永远是进入组织的那张白纸。
不是她以前的身份有多重要,不过是组织需要一张属于他们的白纸,和一个实验数据。
纸张在夜里飞快地燃烧起来,没一会就化成一堆灰烬,留下一缕青烟。看着泛灰的粉末,露西亚忍不住摸向后脑勺,那里有条两公分多长的疤痕,不再长有头发,但由于位置过下,而且她头发浓密,如果不是仔细地摸索,很难察觉到。
虽然不影响美观,但这个疤明明可以没有的。
不过现在收拾残局是第一,露西亚给只剩灰烬的花盆里填上土,和楼上的其他花排排放起来,像这样只有土的空花盆有很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结束一切,她一看时间,已经过了20分钟了。
啊,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个诸星大。
于是穿睡衣披大衣,兜里只揣着打火机和的女人回到四楼后,只能可怜巴巴地等着男朋友来开门。
好在并没有等很久。
“看来你们聊的很开心。”诸星大先是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翻,然后平静地说。
“聊什么,那家伙屁都不放。呼冷死了。”露西亚也没换大衣,就这么直接往诸星大怀里钻,男人的体温一向很高,虽然她不喜欢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却也无法否认平日里会贪图对方的温暖。
像个火炉,只要靠近就暖烘烘的。
人就是这样,哪怕再生气和不满,只要看到对方可怜巴巴的模样或满是幸福的样子,都会心软,不管那个对象是人还是动物。
见露西亚苍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