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某种程度上讲,组织和琴酒也算培养了她。
如果不是知道伏特加现在给琴酒当小弟当的幸福,她还以为自己又要被叫去当苦力。
“摩西摩西”那边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啊啦,是琴酒酱呐,找我有什么事。”
露西亚可以听到对面男人明显粗重了的呼吸声,心情似乎很不好。
“你在搞什么鬼,chaagne。”琴酒问。
“我能在干什么当然是好好执行组织的任务陪小明美和好好赚钱了。”露西亚拨弄着茶包,生怕琴酒已经忘了宫野明美是谁,不忘补充道,“就是那位天才研究员的姐姐。”
琴酒并不是很在意所谓的小明美到底是谁,他只是嗤笑了一声“嗤,你倒清闲。”
“嗯,是挺好,我就当作是你的羡慕了。”露西亚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不放在心上,“说吧,到底什么事,我可不信你半天就是为了和我聊天气真好的。”
“虽然我是英国人,但那也太老套了。”
琴酒“”
“”露西亚问,“有什么事,快说。”
“贝尔摩德去日本了。”对面的琴酒吐气,露西亚隔着手机都能感觉被迫吸了手二手烟。
“所以”
琴酒道“她有什么活动了汇报给我。”
“哎呀”露西亚说着有些犹豫,“g,你这是私事还是公事。”
“你看,于私,如果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作为前搭档香槟我自然是会为兄弟两肋插刀。”露西亚的语气突然变得羞涩,“但如果是于公人家现在也算是半个朗姆先生的人啦,帮着你挖贝尔摩德的墙角到底不好哦。更别说我工作还这么忙。”
说白了就是,得加钱。
她对于琴酒和贝尔摩德的相处模式一直感到迷惑,两个时不时就针尖对麦芒的人居然还会有闲心调杯马丁尼。
不像她,早在和琴酒见第一面时就确定了他们两就算是打,也打不到床上。
在后来的搭档生活中也的确如此。
“哼,朗姆的人”琴酒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远,“你最好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通话被挂断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露西亚在对方挂断电话后,在暗网的银行账户还是收到了一笔转账。
“”
“绝情又无趣的男人。”
小巧精致的茶匙被戳进茶包,原本还算清澈的茶水顿时浑浊,细碎的茶末涌了出来,最后又沉淀在杯底。
她早就没心思去搜罗高品质的茶叶了,也就靠这些茶包凑合度日。
朗姆的人
或许在朗姆眼里,她从头到脚都写着琴酒的人吧。
明明同样是获得代号的成员,自己倒混了个两头不是人的境地。
最后所有的怨念还是混成了一句。
“有手下真好啊”
拉上窗帘,撕去紧贴在脸上的伪装,属于贝琳达的脸连着金色的假发一起脱落,火红色长发倾泻而出,浓密的发量甚至遮盖了真正的面容。
“叮咚”正当露西亚脱下内衣,准备躺下好好泡个澡时,手机的讯息响了。
1
发件人是未备注的一个陌生号码。
露西亚忍不住吹了个口哨,这位诸星先生动作还挺快。
看来她马上不会是一个人了。
或许称得上猫狗双全
赤井秀一,不,或者说是诸星大,还是拨通了贝琳达坎贝尔留下的电话。
对面是个声音沙哑的中年男人,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晚上如约而至。
于是现在头上还缠着绷带的他倒成了这儿最显眼的人,好在其他人并没有对他的形象有什么关注,只是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不多时,这条狭窄阴暗的小巷里已经塞满了人。
这些人都像是什么帮派里的底层人员,从事名为“扫灰”的杂活。
“你就是新来的”今天电话里的声音传来,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右眼上有一道疤,花白着头发,看着凶神恶煞,时不时还会咳两口浓痰,“叫什么名字。”
“诸星大。”他冷淡地回答。
“嗯,这样啊。”中年男人倒没计较他的态度,这种桀骜的年轻人他见多了,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你就先和他们一起扫灰吧。”
“扫灰”是些处理尸体和事发现场的累活,都是些帮会底层的人在做,工资不高,活也累,但没什么大的危险。
周围的人听到有新人要和他们一起做工,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只是有几个看着还算开朗的朝他点点头,权当是提前给新同事打了招呼。
毕竟要是进了会,大家可都是一家人了。
“怎么,不愿意”中年男人看他不为所动,低声骂骂咧咧了句,抱怨现在的新人可真不服管,“不愿意就滚,哪儿有什么饭都好端的地儿,要挑舒坦日子去那边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