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封冷声“k他知道吗”
沈晚遥懵懵地唔了一声。
谢不封一字一顿“他知不知道你和霍无启有过了。”
他面对小虫母呆呆的脸,突然闪过不好的念头,眉峰皱起,额角的血管狂跳。
“还是说,他早就知道,已经惩罚过你了,他会气到发疯,把你给欺负坏,包括你刚生产完的那里。”
想欺负小虫母的其实是谢不封。
谢不封怀疑小虫母是不是把他当成备胎了,还是排在最后、最没用的备胎,虫母受到了男人的欺负,才会可怜巴巴来求助他。
谢不封发疯,凑近害怕的小虫母,抬起手。
“陛下,我想我有必要检查你生产的地方。”
沈晚遥发抖,很生气,这人是不是有学医瘾呀,动不动就检查那
有本事考了产科医生执照再来检查他
沈晚遥拽紧衣服,双手用力到发白发粉。
但他拗不过高大的雄虫,眼看衣物就要滑落到脚踝,他慌乱,手指拽住谢不封的制服。
“我、我其实有个事要告诉你”
谢不封一顿,掀眸“嗯”
沈晚遥颤抖脖颈,仰起洇满泪痕的脸,嘴张了张,犹豫许久,吐出可怜无力的话语。
“我其实骗了你们。”
他的心脏狂跳,声音越来越小。
“根本没有k这个虫族。”
他攥衣角,低垂头,尾音抖得很厉害“我只是不想选繁衍对象,才骗你们我已经有了叫k的繁衍对象。”
“我只和霍无启一个男人那个过,我也只告诉了你这个秘密,没有k惩罚过我,你不用检查。”
为了不被欺负,沈晚遥第一次主动揭穿了自己的谎言。
他也知道,如果这个谎言不澄清,再继续发散,后果不是他能收拾得来。
沈晚遥不敢看谢不封,闭着眼,睫毛颤抖,眼角晕出泪迹。
谢不封肯定会嘲讽他是小骗子吧
殊不知,对谢不封来说,小虫母有过多少男人都一样,反正都不是他。
谢不封活了这么久,没看过昆虫繁殖片,没接触过他人。
唯一一次打破矜持,就只有刚才,他对着虫母和别的雄性的录像,控制不住那个。
像一条狗在望梅止渴、摇尾乞怜。
可怜到要命。
谢不封也觉得自己很可笑。
谢不封没再欺负小虫母。
他脏着制服裤,却若无其事,眸光平静,冷声“霍无启是人类。”
“你只和他一个雄性有过的话,那你怀的只能是他的孩子。”
“你在虫星最尖端的医疗床上,在所有虫族的期盼中,生下了不属于虫族,有一半人类血脉的孩子。”
谢不封的语气越发越冰冷,字眼间都泛有凉意,让人不敢质疑。
沈晚遥怔住,脑海空白。
他之前想过他生的是不是小虫崽,但后来宝宝出生了,沉浸在喜悦的他忘记了那个疑问。
现在沈晚遥终于想起了。
他的宝宝,有很标准的人形、丰富的人类情感,至今没出现过虫族特征,哪怕连半虫化形态都没有。
他生的的确不是虫族的孩子。
谢不封垂眸,继续说“你是虫母,本应只为虫族繁衍,却为一个雄性人类孕育了新生命。”
沈晚遥头昏脑涨,焦头烂额,思绪完全是被坏虫族带着走。
他听对方平淡无波、实则隐忍着波涛怒意的描述,涌上了心虚的罪恶感。
背叛了虫族的罪恶感。
沈晚遥的双手抠揪裤角,薄薄的小短裤不用男人撕烂,他自己都快给揪烂了。
他乖顺低头,怯生生“我可以补偿你们,给你们每只虫喝一口我的虫蜜。”
他娇贵得很,“给虫族喝一口虫蜜”,已经是他能给出最贵重的补偿了,再贵重的补偿他不会再给了,反而会骂对方贪心鬼。
沈晚遥想了想,软着嗓音,难免为其继续说“唔,我也不是不让你们惩罚我啦”
“我可以让你们惩罚我,比如在我的每日伙食里减少几块小蛋糕、不派虫侍伺候我洗澡、不给我买新衣服”
“我的宝宝你们也可以惩罚,比如让他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他一定会叫苦连天。”
沈晚遥心想才不是,他的宝宝高高大大,出点苦力轻轻松松,反而能借虫族的“惩罚”锻炼身体,让宝宝 强大起来了,赢在刚出生的起跑线。
爱宝宝的小妈妈有自己的小心思,才不会让坏人得逞。
谢不封听完沈晚遥一连串的认错,神色沉了沉,故作无奈叹气。
“要是虫族们知道了你生的不是虫崽,他们不会这么轻松地惩罚你。”
“他们会把你困起来,惩罚你不断生下虫崽,届时等待与你的虫族,会排满整个虫星,一批又一批地涌入你的小母巢。”
“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