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带着药性的玉石。
药玉在景国权贵和富人之间十分流行,这些大户家中但凡有孩子降生,就会请大夫制作一枚有着滋养药性的玉石给孩子佩戴,好让孩子健康些,避免早夭。
医馆大夫也是会这门技艺的,只是他可做不出面前小夫郎这般好的药玉。
以他的眼光见识,这枚药玉绝对是顶尖大夫才能做出来的,否则看玉石磨损程度,不可能戴了多年还保持这么好的药性作用。
“原来如此。公子,看来老爷夫人还是最疼你,二公子和三少爷好像都没有这个”
雨竹听完大夫讲解后,不由高兴。
他虽然也很喜欢二公子和三少爷,但他到底是公子的小侍,私心里自然是希望他公子什么都是最好的。
乔楠却是心情复杂之极,有些暖,有些涩,还有怅然。
他前世竟把这
么好的东西给了赵立轩那个薄情寡义之人,现在想想,当时真是昏了头魔怔了。
“多谢大夫告知,请大夫帮我开药方吧。”
乔楠重新将玉佩戴回脖子上,心情很好催促大夫开药。
能够重生真好,他现在有很美好的未来,那些灰蒙蒙的过去已经远离他了。
等抓好药,乔楠和雨竹便离开医馆回家。
茶摊处。
看完刚刚那一切的夙清,却是脸色大变。
若是他没有看错,俞夫郎拿出来的那块玉佩,与主子一直寻找的玉佩图样,起码有九成相似
心脏怦怦直跳。
想到某种可能,夙清也不等着抓药了,当即起身离开,返回青山书院回禀消息。
与此同时。
青山书院,甄公也看着俞州送上的千里雪山图变了脸色。
甄公呼吸粗重询问,“这幅画你是哪里来的画技很是特殊,画中雪山又在何处”
“此画乃学生夫郎所做,画中雪山名大堰岭,在京城十里处。”
俞州只以为甄公是因为画作出色起了爱才之心,才多此一问,老实回答。
甄公闻言,眼中闪过欣喜,赶紧追问,
“你夫郎多大他画技和谁学的是京城人士吗老夫瞧这大堰岭画得很是惟妙惟肖。”
“回山长,我夫郎今年十八,并非京城人士,画中雪山是他听行商描述所作,山长妙赞了至于夫郎画技,幼时岳母教导,后来看书所学。”
画中雪山自然是乔楠前世跟着升迁的县令府去京城时见过的景象,而画技确实是乔母教的。
当初乔母以前是京城大户千金的贴身丫鬟,跟着受过这时代的高等教育,画作功底上比县城的读书人强,让儿子学画作时,索性就亲自上阵了。
但有些话不能实话实说,俞州便只能改编一下。
结果不曾想甄公听后,正中下怀,简直喜上眉梢。
当年宫女月桂,正是最擅画技,且画技独特,这幅千里雪山图的笔锋,简直同出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