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晟伸手将不再抗拒的她紧紧搂在怀里,依旧声音闷闷地在她耳旁问“你还要不要我”
琳琅有些无奈地拍着他的后背道“要要要我们家司徒这般年轻俊帅,是我上辈子积德,才能遇到你这个磨人的妖精不是,才能得到你这样貌比潘安,才高八斗的国之栋梁”
可惜她这般言语哄劝,似乎作用不大。
对于男人来说,做永远比说来得更直观有效。
所以,原本升堂问案的楚娘子就这么迷迷糊糊间,被脱掉了罗裙薄衫,被个牙没长齐,泪汪汪的帅狗子给叼入了床榻内
待得颠鸾倒凤几许,心生不安的男人终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确定自己完整地拥有着他的美玉明珠时,楚琳琅只觉得自己满身的骨头,都要被狗牙给嚼碎吞咽干净了
待得间歇,已经是掌灯时分。她慵懒靠在男人壮实地胸怀里,轻轻问“你真不觉得我太老了”
司徒晟却开口道“楚琳琅,别太过分你是老得能当我娘了”
说着,他伸手捏了捏她还挂着汗珠的鼻尖,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情愿地讲了他年少返回江口时,偶遇新婚的楚琳琅那一段。
若不是他曾经被楚琳琅当面“欺小”,也不会心存芥蒂,在这个问题上含糊其辞。
楚琳琅可第一次听过这些,不仅有些哑然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她那时并没有见过他啊
不过她那时能叫他“小弟弟”,是不是说明那时他年少稚嫩得很啊
啧啧啧,才多大点的臭小子啊,居然敢学人拈酸吃醋
等等,这岂不是说,他从很小时,就暗恋着自己
楚琳琅越想越觉得邻居臭小子竟然这般心思早熟,不由眼含狡黠问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司徒晟并不回答,只是垂着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并不打算回答。
可楚琳琅却来了劲儿,想起两人再次重逢之后,他隔三差五地找寻自己的“麻烦”,怎么看都是心里还有鬼啊
可那时,她可还是他人之妇呢那他岂不是
许是觉得楚琳琅太聒噪,司徒晟干脆再次附身,用薄唇封住了她还要逼问的小嘴巴,身体力行,榨干她仅剩的精力,也让她猜猜,他到底是何时爱上了她
屋内春意浓浓,而坐在厨房里等着主子们起床吃饭的观棋和冬雪他们,则一边喝汤一边无奈等待。
观棋望着那院子窗户又熄灯了的样子,忍不住嘴欠地问“看这光景,楚娘子应该是不气了吧那狗还用不用换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挑出个不错的呢”
冬雪觉得观棋嘴太欠,忍不住道“大姑娘让你换就换哪那么多的废话”
在看过冬雪奄奄一息倒卧在床榻上的情形,观棋如今觉得会中气十足骂人的冬雪可真好
于是,他乐呵呵地应下,喜滋滋地吃着冬雪夹给他的大个排骨。
此后的日子,倒是一切如常,又不甚寻常。
摆足了撩拨猛虎的姿态后,朝中上下文武,都在忐忑不安地等着荆国那边的反应。
不出司徒晟所料,荆国那边见了苛察的尸首,看了大晋陛下的亲笔书信,再加上“有心人”的扇风点火,王帐差点被愤怒之声掀翻。
上下统领将士发誓要声讨大晋,为苛察统领报仇的呼喊声盘旋直冲苍穹。
在这种激愤裹挟下,安谷可汗就算不愿开战,也不能违背部下们的意愿。
要知道他刚刚继承可汗之位,正是急于稳定人心之时,却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枯草灾情。
本以为跟大晋太子交好,和谈胜券在握,只待囤积粮草,休养生息,再大举进犯南下。
却没想到苛察这混蛋的白脸唱过了头,私下跑到城中调戏妇女,引来军民围殴,命丧大晋都城。
原本是顺风的先手牌局,也不知怎么的,竟然逆转成了骑虎难下。
为今之计,只有凭借荆国人奇袭的优势,先跟大晋边境的军队打上几场遭遇战,震慑一下那些晋朝的软蛋,也好平复荆国王帐的怒气,占据上风,再谈议和。
因为荆国先前几次游击袭击村镇,全都大胜而归。
他们已经将边防城镇视作了自家的后院子。想要吃肉,便肆无忌惮去屠戮一番。
可是这次,大晋的边防调换,现在驻扎的军队已经里外换了人,乃是承袭了杨家军魂的李家军。
李家军虽然骁勇,可以因为跟昔日杨家交好的关系,一直被陛下忌惮,这么多年来,只让他们四处平叛剿匪,却不委以重要军权。
而如今,李家父子终于等来了奔赴北地,手握重兵的机会。
于是父子齐齐上阵,设下了辎重诱饵,打了几场漂亮的围歼战。
到底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这些刁钻而狠辣的行军路数一下子就给嚣张的荆国骑兵给打蒙了。
几场胜利下去,荆国那边的小动作骤然少了许多。
看来李家军已经将他们打疼,让他们也起了警觉之心,不敢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