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荒唐无状的泥像,真是不知死活。”
姑娘下意识扭头,倾风也抬眸多看了他一眼,只觉这人说话的声音跟语调都带着莫名的悦耳,分明也没别的意思,可听着就叫人不觉信服。
她正觉得这感觉古怪,思忖着是什么大妖的遗泽,华服男子一开口就毁了她的心情“那可未必,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何况,陈冀当年离开京师是身负重伤,还剩几分真本事已是难料。听闻他那个徒弟也是在界南收的漂泊子弟。界南灵气稀薄,能出什么好苗子若真是什么天骄之辈,又怎会陪他戍卫界南这种苦寒之地”
虽一路已习惯他自命清高,可此刻听他语气傲慢地议论前辈,柳随月还是忍不住呛声“话也不是这样讲,你又没见过我师父还说,这样的荒凉之地更能历练人”
华服男子哼笑,不置可否。
柳随月撇撇嘴,又问倾风“那你为何会在这里”
倾风忧愁叹了口气“我有一烦恼,想找大妖看看,有无破解之法。”
“这不可取”柳随月说,“有什么烦恼是大妖能解,刑妖司不可解的你莫要误入歧途。”
倾风说“不知道为何,近日常有人喜欢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