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4月19日零晨4点多,我们通过急行军的速度,从无人区的山路到达了救援地点,那个只有特征而没有名字的无名村庄
这个村庄只有十几户人家,此时,家家户户都黑灯关门。
我正在思考着如何在这十几户人家中,寻找阿福他们藏匿地点的问题时,我们正前方一户人家的突然亮灯了
当我判断这家人是自己早起亮灯时,我马上让巴莫和桑马以搜查逃兵的借口,去询问那户人家
我让他们用本地话问那户人家,是否见过阿福他们那种相貌特征的人来过这个村子
他们两人听明白我的意图后,对我默默点头
然后,他们带着武器起身向亮灯的地方走去了。
很快,他们到了那户人家门口敲门
不久,一位老太太开门出来与巴莫和桑马交谈了几分钟
然后,老太太马上删进房内关上门,黑灯了
巴莫和桑马马上跑回来兴奋地告诉我,根据村民反映,在上个月有七八带着越南口音的人来到了,现在,这些越南口音的人住在村子西边的山坡上的一个破屋子里,而且,他们中有几个伤员,前几天,有村民还看到他们到村里来买食物之类的东西
我想,这几个人应该是阿福他们了
于是,我和巴莫先去村民讲的那个破屋子观察和了解情况
我让小达等三人在原地待命和警戒。
走了不到二百多米,我和巴莫到达了破屋子门口的附近。
我捡起一颗小石头,抛进破屋子的窗口里
我用越南语对着窗子说“阿福你们在里面吗我是阿才啊”
不久,房屋里开始传出响声了
然后,里面传来我非常熟悉的阿福的声音
阿福说“真是阿才吗我马上点灯,你进来吧”
不久,里面的煤油灯亮了起来
然后,阿福开门出来了
阿福通过微弱的灯光认出了我,他马上一把将我拉了进去,并关上门
我们到了屋子里,阿福确认是我后,他抱着我放声痛哭了
阿福哭着说“阿才我的好兄弟啊你终于来了”
我说“先别哭了小达他们还在外面等营救你们啊我们是奉命来接应你们离开这里”
阿福说“让他们都进来吧陈家旺、阮国文等两人伤势比较严重,我们已经没有体力了,我们背不动他们了”
于是,我到门口吹了三声口哨
小达等四人听到口哨声后,他们马上袋着装备及物品等冲进了屋子里
他们到了屋里后,我和小达马上给两名伤员检查和处理伤口
唉,陈家旺、阮国文等两人受了手上和脚上都有枪伤,而且伤口已经溃烂了
同时,他们还有低烧,身体也非常虚弱,我们给他们处理伤口,并给他们服用抗生素等药物。
阿福等其他的人也有一些轻伤,他们也给他们处理了伤口,好在他们的伤口已经恢复了,能够行动自如了。
然后,我们给他们分发食物和饮用水,他们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东西了
阿福吃东西时,我与他交谈。
我说“阿福,这里什么地方比较掩蔽,并且可以降落直升飞机”
阿福说“阿才这个房屋后面不远的山坡上有一块平地,四周都是密林,那里非常适合降落直升飞机,我们在那里撤退也非常方便”
于是,大家了补充食物和水后,我让大家赶紧收拾各自行李和物品准备撤退
阿福收拾好自己行李物品后,他把一个公文包交给我。
阿福说“阿才我们几个人为了从一个高官上夺这个公文包,才与西贡的军警爆发了冲突,然后,一路逃命到这里”
我打开公文包看,里面都是越军方的绝密文件
这些文件是建立印度支那联邦共和国的战略部署和军事计划,以及对华汉地区防范和打击的战略部署和军事计划等几份文件。
我说“阿福,我担心这些文件在路上丢失啊我现在帮你给它们做胶卷备份吧”
阿福说“好的你赶紧拍吧”
阿福拿出他的微型相机和几个胶卷给我
然后,他去照顾伤员了。
我给微型相机装上胶卷,在强光电筒下,把那几份份文件分别拍了两套胶卷
其中一套胶卷我藏在自己身上
另一个胶卷和公文包我交给了阿福。
我说“阿才这些重要情报是你们用命换来的,还是你自己保管吧这次,你们肯定立大功了”
阿福将胶卷和相机放入一个密盒里,并将密盒与公文包放入了他的行李包里
然后,阿福非常激动地看着我笑了
大家收拾后行李和物品后,巴莫和桑马背着陈家旺、阮国文等两名伤员。
阿福他们几个人在前面带路,我们带上武器和装备等物品,关灯,离开了破屋
我们乘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