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也足够了。
但真的能让阿克蒙德信任我吗究竟要做到多少才行,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他希望我会做什么,也正是我要做的。比如在把头放低,真真正正的跪在他面前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还有口号。
“我将臣服于你,阿克蒙德大人”我就像是一个忠实的奴隶一样的这样的跪在他的面前,对此,我能感觉到远方的阵营彻底安静,甚至有些隐蔽在四周的人也都出来,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这里,或许我的站起来能给他们一些抵抗的希望,但我这样的屈膝显然只会给他们绝望,当然这也是麻痹他的最好的方式。
“很好,凡人,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阿克蒙德这样说着,并向我走来,是的,我就是等待这一时刻。如果说我手上的红龙之剑能够轻易刺穿奥妮克希亚的鳞片,那或许也能给予阿克蒙德以重创,这样才更重振刚刚因为我跪下而让大家丧失的士气,而且更有可能有助于我们战胜他的可能。想到这里,我的嘴里也默念起来自己内心的意图。“一个真正给你们人民带来荣耀的选择”
阿克蒙德到我跟前的礼貌性的向我伸出了手示意我起来,是的,这是一个就是他释放魔法的手,我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跳跃到他的身体上,但如果我能砍下他的手腕也可以了。想到这里我就找准时机,就是礼仪当中伸出手扶起来我,当然也就是现在
“阿克蒙德”说着我便迅速拔出自己腰间的剑,瞬间斩向阿克蒙德手腕的地方,是的,他有可能会反应过来,但我别无选择,如果有能够一个近身予以其重创,那这样做就是最好的机会。
但当我拔出剑跳上去砍的时候,虽然动作比较连贯,可这毕竟不是瞬间就能完成一套招式,如果我面对的是一个警惕心较强的战士,我相信我的偷袭绝逼失败,但我也只能赌他是个法师纯粹的法师,当然术士什么玩意也行。
我一厢情愿的想着,但我似乎忽略了什么,比如我面对的是一个已经存活近百万年甚至数百万年的魔头,一个狡诈中存活下来的燃烧军团现今最高的统治者。相比于这些资历,任何艾泽拉斯的生物,甚至黑龙都一文不值。但我不在乎了,自己只能赌上自己的一切在这次偷袭上了。
但与其说是偷袭,可阿克蒙德那依旧坚定的眼神当中就已经证明了我的失败,阿克蒙德没有躲闪,甚至没有施法保护,这并不是因为他没有时间去做,而是他感觉根本就没必要。阿克蒙德还是伸着手,即使是当我奋力一击的剑切切实实的触碰到他手腕上之后依旧如此。只是和自己期望不同的是,阿克蒙德的手腕上并没有一丝划痕,而我的宝剑却被震碎了。
是的,被震碎了。我手上的剑是一柄坚固无比的宝剑,曾经能和霜子哀伤对砍都毫发无伤,而且奥妮克希亚的自大也同样是死在了这柄剑下,甚至黑龙之王都不确定自己能在他的面前毫发无伤,所以在我用它刺过去的时候都躲闪了。但他现在仅仅是砍向阿克蒙德薄弱的手腕都不堪一击的被震碎了
刚刚的会心一击的反冲力,让我感到了一些内伤导致我重新坐在了地上,当然自己更多的是感受到的是失落。看着自己的剑柄,自己内心还能在说什么,如果说我的作为能重新证明自己的立场没有背叛大家,除此之外,可能没有别的了。因为我的行为几乎没有带动原本就很低落的士气,毕竟我们的人还幻想着能和他近身然后给予其致命一击,但这种想法就现在看是多么的可笑。
“为什么为什么阿尔萨斯,现在一无所有的你还要背叛我为什么”
当然,刚刚的行为并不是一无是处,多少还是影响到了阿克蒙德的心情,是的,起码他还以为我已经成为他的奴隶,但事实上这完全就是在逗他。对此他又表现出来了巨大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的愤怒可能马上就要倾泻。而面对他的愤怒,我早已不以为然,如果能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或许也证明了我确实做到了一些积极的作用,对此,我努力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和并整理了下仪容。
或许愤怒的阿克蒙德对我的行为感到诧异而没有行动,但对我来说我要抓住这个机会,也就是在整理完容貌后,突然奋力将自己剩下的剑柄投掷向阿克蒙德的那给人无懈可击的脸颊,然后无视阿克蒙德,给海加尔山顶的同盟那里,一个自信的微笑和v字的手势,是的,起码我打到他的脸了,这就是够了。
当阿克蒙德看着那柄只剩下剑柄的短剑砸在他脸上之后,即使是在冷静的人也会不能忍,而就在这个时候,阿克蒙德身体溢出的魔法力量震动着整个大地,这显然也预示着接下来我要面对的事情,也就是神将要赐予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