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当然的进行了应对的准备,可是这个时候我才认识到自己仍旧处于行动不便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她从床上重重的将我扔到地板。 “好吧,那就让我在这里做梦吧。”这一次我又一次感到疼痛的无法站立,但和上次不同的是朋友根本没有扶我起来的意思,只能痛苦的趴在地上,等待其他朋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