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考前没有提前检查口袋,是我的错。我可以接受这门考试成绩作废,但不会接受作弊的诬蔑。我没有作弊,也没有试图想要作弊过。”
“”
证据实在有限,凭借一张字迹不相符的小抄,督察组老师也没法言之凿凿地给她定罪。
再加上教室有监控,镜头拍得很清楚,颜北栀已经提前完成考卷,但这段时间里,她一次都没有试图去碰过那个毛衣口袋。
退一万步来说,哪怕纸条真是她自己放在口袋里的,顶多也只能算个“试图作弊”、或是“违反考场纪律”。
老师们又商量了片刻,还是让颜北栀先行离开。
临走前,颜北栀扭头,不卑不亢地问道“各位老师,请问我明天还能参加英语考试吗”
“可以的。”
“谢谢老师。”
走出办公室,颜北栀才意识到,自己后背覆着一层薄汗。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性格再冷静,到底是免不了紧张。
此刻,所有的紧张和愠怒,在盛厌若无其事的态度面前,尽数爆发出来。
她眼睛明亮如星,直直地看着盛厌。
怒火压在眼眸最深处,几不可见。
没等他回答,颜北栀又冷嗤一声,接着说道“你们这些人,自以为是,都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所以对别人随心所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其实可笑又幼稚。”
“你们每个人都一样。”
这些人,享受着最好的生活和教育资源,却毫不珍惜,无所事事,无聊得要命。
可笑的是,无论她再怎么样抱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改变这种阶级差距。
富不过三代,认真说起来,似乎不过是一场笑话。
颜北栀眼里浮起一股浓烈的不甘,紧紧攥住拳,试图抑制住脱轨的情绪。
闻言,盛厌声音也跟着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颜北栀“我的意思是,滚出我的世界。别来惹我。”
她不想迁怒旁人。
但毫无疑问,盛厌是始作俑者。
他把她本就不舒服的校园生活,打得更糟,彻底乱成一团。
这话实在不好听,盛厌果然气急败坏。
“颜北栀我等着你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