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长屌的男人。
演奏突兀的中断。
被迫从音乐熏陶中清醒的众人低头看去,原来是有个大腹便便的锦衣公子非要那弹琵琶的男子随自己走。
那锦衣公子形状猥琐,嘴里面不干不净不说,还动手动脚的。
弹琵琶的男子不依,锦衣公子暴躁得直接把他的琵琶都砸烂了。
湛兮“”好嚣张
自从京都打非除恶后,就没见过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跋扈的人了。
大堂中用餐的多是有些小富的寻常人家,见状就觉得那锦衣公子肯定是有所依仗,他们也不敢阻拦,而二三楼的雅间毫无动静。
锦衣公子正要强行带走琵琶男,却被一声清朗的少年音阻
止
“住手”
“咦”湛兮定眼一看,这不是唐小棠小同学吗
太子“曹国舅认得他”
湛兮便与大家说了说唐小棠。
在湛兮说着往事的期间,唐小棠被那壮硕的锦衣公子直接一把推开,并狠狠羞辱了一通“北庭都护府的丧家之犬也敢来阻拦本公子,告诉你,本公子可是”
锦衣公子还没说完,门外传来了另一道嚣张的声音
“是谁是天王老子吗”
沈奎面无表情地带着他一大群跟班走进来“该死的肥猪,你是想小爷把你的猪脑子都打爆吗”
“沈奎怎么来了”湛兮沉吟了一下,说,“看来寒松小榭的冬季特供菜的营销做的不错,把那么多非富即贵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方才湛兮纠结要不要让杨锏下去处理。
毕竟唐小棠不太想依靠他,想要依靠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既如此湛兮也不会故意打破他的坚持,非要叫他人得知他们之间有所联系。
不过现在,沈奎跳出来了,那他就可以直接动手了。
嘿他和沈奎是宿敌嘛,他抢沈奎的高光,简直不要太合理。
怨不得沈奎要出手,湛兮听了他们的争吵才知道,他不是要帮陌生的唐小棠。
主要是锦衣公子是他父亲新纳的小妾唯一的弟弟,沈奎不能让这狗东西坏了自家的名声。
锦衣公子一开始对沈奎还是世子世子的喊着,满脸讨好和献媚。
见沈奎不吃他这一套,他也恼了。
沈奎见这厮还不快滚,还敢恼怒直接就想要叫人上棍子赏他个十棍八棍。
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呢,沈奎就听到他最讨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肾亏你怎么这样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呀”
沈奎原本也没多生气,听到湛兮的声音,他直接应激了“我呸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歪理,该打的就得打所以曹睿之你怎么也在”
湛兮端着有金羡玉玲珑的烙印的锦盒下楼,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嘚瑟地跟沈奎说“我来吃饭的。肾亏啊,你总这样暴力解决问题是不行的。”
“听我的,我们要”
沈奎刚想破口大骂湛兮又发什么癫,结果就见湛兮从锦盒中掏出了一个什么金光璀璨的东西,然后一晃眼
“啪”极其沉闷的一声响。
锦衣公子应声倒地,头破血流。
“以德服人”湛兮铿锵有力补充完毕。
沈奎整个人都傻掉了“你他娘的这叫以德服人”
“怎么就不算了呢”湛兮扬了扬眉,转过身来,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硕大的金砖。
于是,沈奎就看见那亮瞎人眼的沉重的金砖上头,以金镶玉的工艺,用油光水亮的墨玉,镶嵌出了一个硕大的,龙飞凤舞的
字
“德”
沈奎“”
你他娘的这叫以德服人
这他娘的还真是以“德”服人
炸裂,属实炸裂
看清楚那块极其“特别”的金镶玉的金砖后,二皇子两只眼睛都爆发出了极亮极亮的光芒
“大哥,我也想要”
太子定眼看了看那块用料扎实的金砖“”
东宫私库,在瑟瑟发抖。
杨锏倒吸一口凉气“那么大一块黄金砖头,少说得有几十斤重,他到底是怎么一只手就拿起来拍人脑壳上的”
上官无病捂着脑袋,只觉得世界一片玄幻“怨不得方才金羡玉玲珑的人要抬着不对,这么重的金砖,拿来爆头应该和楚王世子打架的不是播州土狗,也不是安北蛮牛,而是他这个深藏不露的咸鱼小国舅啊”
楼下,湛兮嘚瑟地收起了自己的“德”之金砖。
刚到手,就派上用场了,真棒
湛兮对沈奎说“算我还你这个人情,你爹不会为你、为这么个狗东西就丢掉新得的心头好小妾,但是却会为我这么做。”
与其说是为他,不如说是为他背后的英国公府,他的外公,他的姐姐姐夫
沈奎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昏迷不醒的锦衣公子无言以对。
“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当街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