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赵辉惶恐不安,并且从来不会看那种网络的人,逐渐没了自信,最终被说服。
俞元洲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赵辉你我也是商场上的老友了,认识多年你我的人品与天性互相了解对吗”
“是。”赵辉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巨大的悲伤,中年丧子,不,他五十了,那是老年丧子。
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悲伤是无法言诉的。
“世界是变了,但有人的世界遵循的规律还是那样。万变不离其宗,你作为家里最有经验,见过人情世故,见过商场上的搏杀,我们经受过的多少合作多少暗藏杀机的博弈”
“你自己想想,你和q市,那个王家进行的对赌合同,你想想你不顾一切反对的吃下a县外面的一块地时候有没有想过它三年后会旁边建设高速公路”
“这块地从荒地,一跃而起,变成了风水宝地,价格翻了多少当初你要拿下的时候那边的县政府还对你说要,就全要,不许你只拿一块,完全不顾你根本无法开发,没有资金。”
“你当时在别人眼里就和发了疯一样非要,你说你有你的理由。地的确不贵,但那时候已经出台了拿地不许囤,一年内就要开发的规定。”
“你还是这么干了,别的地方赚钱来贴补这里,拖拖拉拉了一年多后,突然冒出了消息,说旁边会有高速,周边的县城也被钦点为经济开发区,你手上土地的价值一跃而起。”
“赵辉你忘了吗你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你为什么不坚持自己的想法就和过去一样,在酒桌上拍着桌子怒说就算自己倾家荡产也要做的你呢”
赵辉恍惚,随即捂住脸嚎啕大哭。
当初叱咤风云,不顾一切也要一意孤行,那时候他虽然过的难,但两个儿子是崇拜自己的,是敬佩他的。
出门的时候他们甚至能自豪地说,情愿跟着他这个做爹的要饭也要支持他做,因为他们从心底里觉得自己一定是对的。他是孩子们的骄傲,是榜样,而如今他在末日之后畏首畏尾的样子。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赵辉狠狠的抽着自己的巴掌,“是我错了”
鼠鼠看完说明书的时候,赵辉已经恍惚着从会客室
出来了。
小仓鼠扒拉住舅舅的裤子,“刷刷刷”的爬到舅舅的肩膀上,目送赵辉跌跌撞撞的离开。
“他会振作起来吗”
“会。”俞元洲回答的很简单,“他一定会的,赵辉当初在背地里被人叫疯子,但眼光狠毒辣。”
“说实话,经商方面我走的是稳扎稳打,因为我在这方面不聪明。但他不是,他很有天赋也很有魄力。当初赵家在他手上的时候就是一个叫工厂,他的大儿子还跟着他在大年三十去别人那要债过呢。”俞元洲摸了摸小仓鼠的脑袋,“赵家的事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毛茸茸的,“是他们几个孩子拎不清。”
赵辉,也因为急速转变的世界而茫然了,再加上他年纪大了,这几年本来就不如过去那么狂。
老了老了,可能开始保守了。
俞元洲心情不太好,点了根烟,靠在三楼的楼梯口看着窗外的景色。
皑皑白雪,还有那几只黑色的乌鸦监视者他们的小区。
“你什么时候弄死他们”俞元洲问小仓鼠。
过去俞元洲绝对是不会多问的,但赵家那些孩子太惨了。
“这几天,”小仓鼠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很温柔很温柔的鼠鼠,但实际上说着特别残忍的话“它们是天上飞的,逃跑比较快,如果那匹马还在的话不难对付,但不在我一个人追不上。”
“多来几次,我怕他们更加警惕了。”小仓鼠挠了挠耳朵。
俞元洲看到后立刻替他爪爪后脑勺和耳后根的位置,小仓鼠舒服的“哼哼唧唧”的仰起头,让挠。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出城,找一只还不强的变异鹰类的动物,如今动物变异还弱,好对付。它不止能替我对付那群乌鸦,还能给牧飞逸送信。”小仓鼠想的可美好了。
“城外有个俱乐部就是放鹰的,今天就去看看吧。”俞元洲摸了摸小仓鼠的脑袋,“就是过去的时候别用兽形,我怕你都不够他们一口的。”
小仓鼠推开舅舅的手,抗议的“吱吱吱”叫。
“我还要盐,糖,大缸。”鼠鼠站在扶手上,仰着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看向舅舅,“附近哪里有”
“腌咸菜”俞元洲笑着打趣。
“对,我空间升级了,可以种很多很多的土豆,也不用担心吃肥的问题。而且空间里种出来的东西原本有毒性,也会很少。”小仓鼠把坤天芽努力工作的事情告诉舅舅,“土豆啊,南瓜啊红薯的叶子都可以当菜吃的。”
“如今空间里暂时就留了一小块地用来收菜,留种子和给我们吃。”他们一家三口也吃不了太多。
哦,现在五口了呵,鼠鼠冷笑。
“空间里还有两千平方的大湖,除了鱼虾贝壳之类的养只外,还可以种藕,此外我昨天晚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