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男人有些无趣地在大厅内搜寻了一圈,然后眼睛一亮。
“打扰。”
正在擦拭身后酒架的调酒师一愣,虽然没想到这种时候还有客人有闲心来喝酒,但仍然尽职尽责地放下了手里的衬布,“您好,想要点什么。”
“现在有什么红酒”
池川奈撑着头,慢悠悠地在调酒师介绍下开了一瓶。
他刚将暗红的酒液送进嘴里,就感觉旁边的光线一暗,空空荡荡的餐厅里,一个长发的女孩走过来坐在了自己对面。
有点眼熟,这不是安室透用这个身份骗到的朋友吗。
他将酒杯放下,等着对方开口。
“您好我是毛利兰。”趁着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在破案,毛利兰犹豫许久还是来找到了之前一直在大厅徘徊,看上去根本无心关注其他事情,甚至在借酒麻痹自己的男人。
“我是”她本来想坦白自己是安室透朋友的身份,但是又怕对方戒备,最后只能将这句话咽下去,换成了,“家父是毛利小五郎。”
“幸会。”池川奈顿了片刻,才和对方简单握了一下手,“我是池川奈。”
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的女儿和家里那个小男孩今天接二连三过来自我介绍。他倒是不觉得这是那个鼎鼎大名的侦探察觉到他身份后来试探的手段。
如果真要这样试探,那未免太明显了。
不会是因为刚才看见了安室透和自己在一起的场面,所以来八卦他们两个关系的吧。
觉得这个原因最有道理,池川奈连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挡住了自己抽搐的嘴角。
“我想请问”毛利兰双手不自觉绞在一起,犹豫着开口,“你和安室先生是什么关系。”
果然我就说是来问他们两个关系的嘛
“安室先生我只是他的委托人而已,因为有些事情要拜托他调查,所以刚才让他来了房间一趟。”
看着对方说话时垂着的眉眼,女孩捏紧双手,勉强笑道,“原来是这样,真不好意思还来打扰你。”
说罢,她匆匆站起身来离开了。
果
然,这样直接问他是不会说的,这件事自己真的可以帮助到对方吗,还是说应该告诉新一,找他想想办法。
但是发现了这种事情还告诉别人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本来他就已经是受害者啊啊之前应该组织好语言再去的,但是自己到底能做什么呢
餐厅内,池川奈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重新端起酒杯,拦住了正要过去的服务员,“请问现在还能点餐吗”
应该解释清楚了吧算了,先吃饭再说,早上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
服务生看看外面乱糟糟的场面,又看了看面前这位先生安然自若的模样,半响才说出话来,“抱歉,因为大雪封山,我们这里上午亲自去看新一批食材的厨师被堵在路上了。”
早上还夸过这里的厨师都亲自挑选食材料理水平一流的少爷
厨师老往外面跑干嘛啊看,这不就回不来了吗
那我跑来餐厅干什么,还不如在大厅那里看波本那家伙装阳光体贴侦探有意思。
大厅内,将在场的人暂时安抚住后,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很快根据现场的线索和之前观察到的细节找到了凶手。
之前还惺惺作态说让龟山健三躺在酒架下面太可怜了的男人在决定性证据下供认不讳,跪倒在地交代了自己是因为被对方盗取企业机密现在已经快要破产,才痛下杀手。
木川明在旁边直感叹,“真不亏是毛利先生家里的孩子和徒弟,破案的时候真有他的风范。”
眼看面前这个再次成为嫌疑人又被迅速洗脱了嫌疑的富商还想拉着他们两个说些什么,江户川柯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把旁边的安室透推了过去,“主要是安室哥哥的功劳我想去上个厕所,先走了”
说罢,不管其他人什么反应,男孩迅速跑到楼上,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相册。
他刚才用拍到的日记内容解开了死者死前留下的日记暗号,但是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很在意的地方。
在最新几页里,死者龟山健三写道
该死,这几天手下的分公司全都出了问题,他的手段还真是厉害,得先重新取得合作,稳住对方。
派人去准备了点东西,据说他喜欢绿眼睛。明明只是个毛头小子,等我重新发展起来,一定要把他
这个东西到底是指什么东西看日记的内容应该是想贿赂对方,那龟山到底是准备了什么东西来
而且,听那个凶手说,他还看见龟山健三在和一些黑衣服的人交易。
江户川柯南如临大敌,他脑内闪过了无数违法犯罪的可能性,准备趁着现在安室透被侦探迷缠住,先来死者房间找到日记里所说的“东西”,然后再回去质问那位公安到底做了什么。
死者房间内,他很快找到了几个大皮箱,前几个打开后里面果然是贿赂用的现金和珠宝收藏品,但是最后一个箱子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