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见底。
或许没醉,但酒精到底发挥了几分作用,让她更大胆,也更顺从。
她拿水雾迷离的眼睛看晏斯时时,让他很难不生出更深的摧毁的欲望。
晏斯时由衷希望,明早她醒来的时候,能够忘了他哄着她说过什么。
隔日上午,夏漓睡到自然醒。
坐起身时脑袋几分眩晕。是酒后征兆,她很清楚。
但喝得不算醉,任何事情都能想起来,自接吻开始,到他们倒在沙发上,卧室、浴室、书房
夏漓骤然一顿,急忙爬起来。
许是听见了她慌乱的脚步声,她打开卧室门的时候,正好跟走过来的晏斯时撞上。
晏斯时问“怎么了”
“我我昨天是不是给你看了什么东西”
晏斯时看着她,“又忘记了”
就是因为没忘记才糟糕,夏漓有些崩溃,“我以为是在做梦。你看了吗”
“你硬塞给我的,不看也不行。”晏斯时笑。
夏漓捂住耳朵,急忙跑去书房。
果真,书桌上还摊着一叠a4纸,她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拉着晏斯时给他看,写给徐宁公众号的经过梦的第九年的稿子。
手机看还觉得不行,还特意打印出来。
她都能想起来,昨晚怎么坐在晏斯时腿上,一页页亲自为他翻页,还嫌他看得太仔细太慢。
真是酒精误事。
夏漓怀着一种想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心情,随手翻了翻那叠纸。
却是一顿。
在稿子的最后,那句“不过你不必知道,因为我就要忘记你了”的后面,多了几行字
漓漓,得你深爱,诚惶诚恐,是我荣幸。
有身化鹤,腐草为萤。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