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少的。陈景亭虽说目前已经全面上手了陈家集团的工作,但实际上也就才三十出头而已。
而虽然三十出头,陈景亭也足够稳重,尤其有陈景雨这么个弟弟做对比,陈景亭已经完全是一个能压住陈家的继承人的派头了。
和秦东栾还有陈景雨一样,陈景亭小时候和秦清就有不少接触,不过两人之间也有年龄差,陈景亭心中也挺尊敬秦清的。
在秦清这里,陈景亭即使稳重,也依然是个弟弟。两人私下关系不错,在公共场合碰到,两人也会停下来寒暄交谈一番。
这边秦清刚应付完一群敬酒的人,去了一旁坐了。抬头看到不远处的陈景亭,秦清笑着就叫了他一声。
陈景亭听到,回头看到秦清,也就走了过来。在他过来后,秦清说“怎么最近都没见景雨了。”
秦清平时和陈景雨碰面的机会也不算多。但她和秦东栾碰面的次数还算多,有时候陈景雨会跟着秦东栾,所以也就一并被她碰到。
但从去年元旦开始,秦清好像都没怎么见过陈景雨了。
秦清这样问完,陈景亭说“前段时间去东南亚了。”
秦清这样问完,陈景亭又看了她一眼,他再次这样看过来,秦清也觉得有些不对了。她慢慢收起脸上的笑,问陈景亭道。
“不是转性。说是国内待着闷,想出国转转。”
在秦清笑着的时候,陈景亭也随着她笑了笑。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沉默了一下,和秦清道。
时间快出正月了。北城也没有再下雪。春日的温煦在夜晚没有日光的加持下,又重归干燥凛冽。
秦东栾和陈景雨这对朋友,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除了没有血缘关系,跟亲兄弟是没什么两样的。陈景雨年纪比秦东栾小些,性格也浮夸一些,但是他脾气上得快去得也快,从来没有隔夜仇。不光如此,因为秦东栾性格的缘故,陈景雨在秦东栾这里,连很小的气都基本上没怎么生过。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很少闹矛盾。而即使闹矛盾,也是陈景雨做了什么错事,秦东栾没觉得什么,陈景雨就觉得羞愧,各种找秦东栾找补。
“行。”
车子停下,秦清从车上下来,俞松想一并跟上。但在他要下车时,秦清说。
像是这种晚宴,一般六点开始,八点也就差不多结束了。晚宴结束,秦清得体地和晚宴上的人一一道别。道别后,秦清和俞松离开晚宴,来到了停车场。
秦清这么说了一声,俞松看着秦清,最终也没有多说什么。
俞松停下动作,秦清将车门关上,而后朝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走了过去。
提到秦东栾,秦清说“多大的矛盾,竟然气到出国。”
“我自己去就行。”
“国内待着闷出什么事儿了吗”秦清说。
陈景亭说罢,秦清道“和东栾”
这样和陈景亭对视了片刻,秦清点了点头,说。
停车场里,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俞松开了车门,秦清坐上了车。这边俞松也开了车门自己上来,在司机询问是否要回家时,秦清说去一趟南潭。
像现在这样,秦东栾气得陈景雨闷到出国的情况,还是二十多年来头一回。
“找东栾有事情”
陈景亭说完,秦清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眼中的神情也慢慢沉静下来。
“要么你还是直接去问东栾吧。”
“没在家也没关系,密码我知道,直接进去就行了。”秦清道。
秦清这样埋怨完,陈景亭倒是看了她一眼,说“他自愿去的。”
两人之间就这样安静下来。
陈景亭说完后,秦清就是笑了一下,有些埋怨道“又去你这大哥真是,年后工作不是很重,老折腾你细皮嫩肉的弟弟做什么”
“那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别到了他没在。最近公司好像挺忙,要一直加班。”俞松说。
秦清说完,自己又笑了一下。
秦清的神情越来越奇怪,陈景亭最终也开了口,说。
俞松这样说完,秦清道“不用。到了再说。”
“他们两个倒是很少闹矛盾。东栾做了什么事儿,把景雨气成这个样子”秦清说。
秦东栾最近一段时间都是住在南潭的公寓。她说去南潭后,俞松就看向她,问道。
“怎么了”
虽然陈景雨去东南亚是以负责人的身份去的,但毕竟是不太熟悉的地方,肯定没有在北城待着舒服。另外就是,开拓市场这样的工作,艰辛困难,陈景雨早早就不愿意。但是他不愿意没法子,陈家都是陈景亭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清这样说完后,就看向陈景亭。既然他知道陈景雨是被秦东栾气出国的,那应该是知道些内情的。而在她看向陈景亭时,陈景亭看着她,却并没有多说。
秦清这么说完,俞松也没了动作,坐在了车内。
“去看看。”秦清说。
秦清微微惊讶了一下,看向陈景亭,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