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的另一个故人。”魔修道,“连听雨”
“在下齐免成,连听雨正是家母。不好意思,剑拿错方向了。”玉冠修士说,“这把剑只用过一次,还有九五成新,就送给前辈当赔礼吧。”
虽然这剑正卡在魔修的骨头里。
魔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铁树开花的右手。齐免成说“正好我还带了一把。”
说着,他从背后的剑鞘里又抽出一把剑。宁明昧站在他背后,看见他背上还有两个剑鞘。
宁明昧
你是多带了两把吧,怎么面对着魔修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瞒报弹药存量呢。
哪来的剑修背三把剑出门
“拔不出来。”
魔修将目光从自己的手上移开,看向两人的脸“几百年过去,这世间真是日新月异啊。一个长成这样,另一个又长成那样。两个化神期,竟然也有这样的实力罢了。”
说完,他带着手里剑转身,忽然冲天而起,消失在矿山洞口处。
齐免成始终死死地盯着他,直到确认对方离开了为止。
“此人和传闻中魔界的那名好战的魔君很像仙魔之战,又要开始了啊。”他道。
宁明昧站在他身后
“师兄怎么在这里”他艰难地说。
齐免成回头看他,长得依旧岳峙渊渟。他说“师弟啊”
说完,他就吐了一口血出来,顺便还半跪到了地上。
宁明昧
敢情你也被打伤了啊。
“我是来”
齐掌门说完,就开始吐血。
宁明昧
他靠在石
壁上,看着齐掌门吐血,自言自语了一句“这可太荒谬了”
齐掌门终于扶着山壁站起来,手里却捡着一个东西转向他“我们先出去再说吧。明昧。”
“”
宁明昧一愣,齐掌门却已经将手里拾起的眼镜,为他温柔戴上。
“我们走。”他说。
不远处,烨地山脉的洞穴深处。
矿山那边打得地动山摇。却有斗笠人抬头在看。斗笠下,她露出的下巴尖俏。
是个女人。
“大人,山洞里的瓦罐已经回收了。他们没来得及搜索洞内。”有属下回报,“这十几年的布置让我们从烨地收集到了不少人的邪气、怨恨与绝望。这些邪怨如今已经尽数凝结成浑沦。”
在写满咒文的瓦罐中涌动的,是一种似固体、似液体又似气体的东西。它看起来是深灰色。
这些人将它称为“浑沦”。
“可惜的是,那被用来做浑将的魔人已经死了。”属下说,“不过,我们早就算到那秦添会使用符咒。他使用符咒时,那魔人身上被引爆的绝望,又让我们收集到了不少浑沦。”
斗笠女人说“巫云呢他也是个不错的材料。”
属下说“他不知道我们是谁,依旧以为我们只是顺便把他从魔界救出来而已,没把我们的事说出去。不过,他如今在清极宗的人手里,去找他,会打草惊蛇。”
“没事,一切都在预言之中。有这一罐子的浑沦,也够用了。”斗笠女人说,“我们去下个地方吧。仙魔之战即将爆发,届时又是浑沦产生的好时机。去做一点布置吧。”
少顷,一辆马车驶出了烨地,如它来时一般悄声无息。
如果此时有春风吹起马车的帘子,将有人看见,车上坐着的那斗笠女人,正将自己的手覆在身旁人的手上。
“别怕,很快就到了那个时刻。”她低声道。
坐在她身边的人有着少女模样,却眼神呆滞,不似真人。
若是宁明昧看见了,一定会吃一惊。
那少女模样的人,长得和他在望月镇见过的少女神像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