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无宴看着顾南挽惨白的面色,冰冷的指尖觉过她白嫩的耳垂,心底难得生出烦闷躁意,在看到顾南挽生死不知地趴在那盘天石上之时,他的呼吸都随之一滞。
那一刹,恐慌犹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心中的暴戾与惶恐几乎冲破他仅存的理智。
好在,她还活着。
冰凉的指尖落在她白皙的颊边,察觉到她虚弱的身体,戚无宴微微用力,捏了捏她白嫩的耳垂,顾南挽拧了拧细细的眉头,“疼。”
戚无宴却并未松手,他神色凉凉地看向顾南挽,“你也知道疼,那又为何要去祭阵,不比这个疼上百倍千倍。”
“我不是说了一切有我,你为何不等我。”
顾南挽眼睫颤了颤,她呐呐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戚无宴看着她这副模样,冷声道,“你这损失的一身精血,你可知双修多少次才能补回来。”
顾南挽,“”
不,她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