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重斧砍下,鲜血肆溢,望着身侧倒下的慌乱逃跑的豺狼人士兵,豺狼人统领喘着粗气,幽绿的眼眸内满是血丝,愤怒的吼叫声回荡在战场上空。
它想要遏制住被恐惧支配,即将崩溃的麾下士兵。
对于豺狼人统领而言,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憋屈的死在逃亡里,比如此前的人类平民。
“别乱,别乱,集合”
“该死的,你们认为平原上能跑过重骑兵吗给我顶上去”
或许是豺狼人统领的话语起到作用,豺狼人士兵们强忍内心的恐惧,发出低鸣嘶吼声,脚步踉跄的向着前方簇拥前行。
只是,终归反应迟了,它们那深绿的眼眸里倒映出蔓延而至的漆黑阴影,窒息般的感觉充斥在灵魂。
轰隆隆隆隆隆
暴怒骑士克烈带领着上百名诺克萨斯血色骑兵,从正面直接撞入到豺狼人士兵的队列当中,重骑兵所带来的冲锋威势,就如同成百上千名步兵那样狂暴。
首先是直面重骑兵冲锋的三四十只豺狼人士兵被赤红雄壮的战马直接撞得倒飞出去,清脆的骨裂声混杂着痛苦哀鸣声骤然响起。
下一刻,黑红色重骑枪轻松捅穿身穿皮甲的豺狼人士兵的身体,肆溢的鲜血洒落在血红平原。
最前面的诺克萨斯血色骑兵在屠戮完面前的豺狼人士兵后,立即丢弃重骑枪,抽出腰间的锋利长剑,将那些躲闪不及,甚至是面带恐惧的豺狼人士兵生生砍死。
平原之上,重骑兵永远是不可阻挡的
即使是超凡职业者也不会在平原上直面重骑兵的冲锋,更何况诺克萨斯血色骑兵不止是普通骑兵那么简单。
因此这些豺狼人士兵在溃败,慌不择路的溃败
经历了最初的瞬间伤亡,前方直面人类重骑兵的豺狼人士兵早已损失殆尽,而后面的这些懦弱的豺狼人士兵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心思,已经开始恐慌的溃散撤退。
可这些野性的豺狼人士兵忘记了平原上怎么能跑得过冲锋起来的骑兵,当后背显露出来,刹那间的生命气息湮灭,即将为这场战争划上句号。
“哇哦哇哦我的斧子为我代言”克烈骑乘在斯嘎尔的背上,裂开的嘴巴里发出兴奋的呼喊声,泛着凶光的眼眸锁定那位高大身躯的豺狼人统领。
“你已经完蛋了”
“死吧,我要宰了你”
哧
银灰色的战斧划过天际,撕裂出刺耳的摩擦声,留下一道清晰的斧痕,而后轻而易举地斩下豺狼人统领的头颅,溅射的黏稠鲜血染红斯嘎尔的龙蜥身体。
呜呜
不可置信的神色浮现在深绿眼眸,豺狼人统领还未来得及爆发的生命能量在高大雄壮的身躯内消散,血色战斧垂落平原,溅起些许灰尘。
“杀光它们”
克烈浑不在意地踏过豺狼人统领的尸体,倒是胆怯的斯嘎尔悄悄多踩了几脚那形似豺狼的脑袋,似乎在发泄心头的惊惧。
呼啸追击的诺克萨斯血色骑兵冷冽着眼眸,将手中的黑红重骑枪刺入那些狼狈溃逃的豺狼人士兵的身体内,有的血色骑兵连拔都不拔,直接抽取腰间的武器,照着那些豺狼人士兵的身躯狠狠砸去。
鲜血喷洒在面前,白色液体顺着甲胄流淌
在残忍和暴虐这方面,诺克萨斯人根本不弱于这些野性兽人种族
更加没有怜悯可言。
这是强者和弱者之间的战斗,诺克萨斯血色骑兵策马追击,只要简单的挥舞武器,总能砍翻豺狼人士兵,就像中午时分,豺狼人士兵屠杀孱弱的人类平民般,诺克萨斯血色骑兵也是如此轻易的屠戮着这些野性兽人种族。
随着第一轮冲锋结束,每一位诺克萨斯血色骑兵都收割到豺狼人士兵的生命,尤其是领头的克烈,淋漓的鲜血早已染红那矮小的身体。
旋即他们在克烈的带领下,于赤红平原上调整战马,再次冲入豺狼人士兵乱糟糟的溃败阵型。
这次不再像之前那般无谓的杀戮,而是在切割着阵型,像是在屠宰着野兽,专门杀戮那些最野性最凶悍的反抗者。
然后让这些原本凶残的豺狼人感受到深入灵魂的颤栗,一只一只的,慢慢的,不放过任何豺狼人士兵,把它们全部留在这片充斥着浓郁血腥味的战场。
黄昏的春风吹拂过灰色天空,绯红霞光收敛,属于诺克萨斯人的屠戮结束
这片翠绿的平原已被黏稠的鲜血彻底染红,随处可见断裂的武器和破碎的尸体,似垃圾般随意丢弃,积蓄的鲜血仿若河水流淌,满眼望去,恍若一片猩红地狱。
呸
克烈吐了一口唾沫到银灰色的斧刃上,随手用殷红的衣衫擦拭血迹,却不想越擦越红,最后彻底把整个战斧弄成深红色。
左眸的眼角余光留意到不远处向这里张望的人类平民,他不由得撇了撇嘴巴,脸庞上流露出嘲讽的神色。
如果在诺克萨斯遇到这种情况,每一位诺克萨斯人选择会是一样,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