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原则来交换利益,但却夏不是,她也不是你可以量化估值的人。”
陈不恪说完,拥抱也阻拦着女孩的手垂下,她却停在他身前,没有要转身了。
他垂手勾握住她的,利落地将人牵走。
只有声音冷冷地落在身后。
“天乐传媒上下不要再给她发一条信息打一通电话,否则,你们就和我的律师团队谈吧。”
“”
乘电梯下楼的一路,却夏都安静着。
陈不恪也不介意,逮着女孩的手指一根一根把玩,只在电梯上下其他乘客的时候,他才会背侧过身,把却夏藏进梯厢的角落。
直到最后一个乘客从一楼下了电梯,只剩下两人的梯厢向地下停车场运作。
却夏抽了抽,刚松脱一点,又被警惕的白毛一把握回手心
他正保持着面对面挡在她身前的位置,黑眸垂睨,神色严肃“再玩一会儿。”
却夏于是气笑了“陈不恪。”
“嗯”
“你幼不幼稚。”
“幼稚。”
“”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梯门打开,陈不恪只能遗憾地放下女孩的手但还是攥在手心,只是把她的握紧了一起揣回大衣的口袋里。
白毛顶流心满意足地领人出电梯“不是却总封的吗我是幼儿园大班生,你是幼儿园大班老师。”
却夏眼尾被笑意压得垂弯。
两人很快走到近处的车
昨晚才听却夏说起她要来公司办合同的事情,陈不恪这趟从市回来得匆忙,也是自己直接开车过来的。
一辆低调的深蓝轿车,和那头白毛十分不符。
却夏任他带进副驾驶座,然后陈不恪俯折腰身,弯下来给她系安全带。
白毛顶流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进来前还差点磕了额头,在他身上是罕见地生涩。
却夏靠在椅里,看着他认真和安全带较劲的侧脸,走神似的,她很低很轻地又喊了一声
“陈不恪。”
白毛顶流正微褶起眉峰,敏锐侧身,要往斜后的某个好像有什么反光一闪而过的角落去看。
闻言他停下,转回来“嗯”
“谢谢你愿意了解我。”
“”
陈不恪怔了几秒,慢慢敛下长睫。
安全带被他松掉了,空着的手向座椅旁轻轻一按,“咔哒。”
一声轻响,副驾驶座的真皮座椅毫无征兆地向后。
却夏就被他压抵在了放平的皮椅上。
“弄反了,却总,是我谢你。”
“”
惊恼未出,女孩眉心先拧上了一点茫然“你为什么要谢我”
“当然是谢谢你愿意让我靠近,让我了解。”陈不恪缓慢屈膝,抵上椅座,裤线被绷直出屈折的凌厉。
白毛碎发下清隽的五官间再不见懒散松弛的笑意,那双眸子在光线昏暗的车里,更黢黑幽深,挟裹上难以避退的压迫感。
他指节扣在她耳旁,指腹轻慢擦过她下颏细腻的皮肤,在上面激起细小酥麻的电流似的触感。
然后那人眼底漆黑坍圮,他倾覆下来。
“等”
最后一秒,却夏险险偏过脸,视线狼狈地甩到旁边。到此刻终于艰难挣脱了他眼神里犹如实质的枷锁束缚,她也才终于得了一丝喘息余地。
却夏听见自己胸口里怦怦难抑的心跳。
然后五感才回到身体。
陈不恪果真停下了。
炙灼的呼吸就洒在她侧颊到耳垂下的软肉。
撩人心痒又畏惧。
却夏能分明感觉到白毛身上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比那天在片场树下的吻戏前更沉如渊海。
这应该是极致了吧总不能还有更深一层。
她得克制本能,才能忍住不逃掉。
像是察觉了她心里想法,陈不恪俯在她纤细脆弱的颈上,声线轻哑地低笑了声“这就怕了”
“”
这、就
他眼神情绪都那样了,还“这就”
却夏木了脸。
本来还好。
听见这句她是真的想跑了。
静默数秒,却夏慢吞吞转回来一点“我们,商量下。”
“不放。”陈不恪说着,示威般的,轻啄了下她耳垂。
却夏“”
这和“你现在就是我砧板上的一条咸鱼了”“我想怎么烩就怎么烩”有什么区别。
却咸鱼夏还试图垂死挣扎一下“这里不合适吧”
陈不恪“我什么都不做。”
却夏“”
呵。
白毛要是没一边说话一边细碎地吻她侧颈,那这话大概还能有1的真实性。
却夏还没想完。
“嘶。”
女孩抽了口凉气,捂住脖子惊慌地转过来睁大了狐狸眼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