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
“那”秋葵欲言又止,只是狠狠瞪了沉凤鸣一眼,“随你的便。要是刺刺有什么闪失,君黎回来了你跟他交代”
她突然撂下这么句话,竟然起身走了。
“秋姐姐,”刺刺喊了一声,秋葵也没应,顾自去了后面。刺刺看看沉凤鸣,见他并没动,一时倒有点不知该不该起身去追。“沉大哥,”她小声道,“你是不是和秋姐姐吵架了”
“没有的事。”沉凤鸣向她笑道,“我哄着她还来不及,吵什么架”
“没有吗”刺刺将信将疑。她自是感觉得到这两人之间很有些不对,可是她错过的事太多,她甚至不曾见过他们在一起时是如何相处,又怎么能明白说出此刻的两人,究竟不对在哪里。“可我怎么觉得”
“她多半是气自己不能陪着你去。”沉凤鸣道,“毕竟她”
他停了一停,见刺刺眼里似乎是不解,不觉道“当时我和她去洞庭,回来之前先给君黎来了信,说了那边发生的事,你应该也看了那信吧”
“我看了。”刺刺垂首,“我知道你是怕我难过,我爹做了什么,你没有写得太明,但爹在给我的遗信里都告诉我了。我知道无意的事,谁也想不到,更与你无关,可是当时我”
“无意的事,我一直不敢说与我全无关系,不过我现在不是要说这个。”沉凤鸣道,“秋葵多半不会提,但你如看过我的信,应该知道她现在武功全失,否则”
“你,你说什么”刺刺一惊抬头,“你说她现在”
“你忘了”沉凤鸣道,“她受魔音反噬,虽保住了性命,但失了功力,应该,不能再修内力了。”
刺刺恍忽了片刻,才道“我我没看完。你的信,我只看到无意的事,就没再往下看,我”
她忽捂住双眼“都是我,我一直只顾想着无意,却没却没关心你们分毫”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说,你若一个人去寻君黎,总少了照应,若按我说的派几个人沿途保护你,都是男子,其实也不便。若秋葵能陪你同去自是最好的,她定也这般想,可现在她定自知帮不上你的忙,万一遇上什么事,还消你保护她,以她的性子,当然没法同你说这些只能自己生气。”
刺刺呆呆怔了半晌,才道“完全没办法吗有没有找”
“找过。什么人都找过。什么办法都想过。”沉凤鸣喟叹,“而且,那时候朱雀还在,连他也没办法帮秋葵恢复功力,以他如此眼界,亦承认这次反噬确实伤及了经脉根本,保得性命已属幸运非止是我一家之言。”
见刺刺不说话,他便笑了笑“不说这个。都这么久了。这样吧,我去找秦松让她陪着你去。至少是个女子。你与她也相熟。”
见刺刺还在发呆,他不免道“怎么了,想什么”一顿,又笑“是不是想要沉大哥亲自陪你去”
刺刺回过神来,却道“你知道我教主叔叔他是怎么醒过来的吗”
沉凤鸣凝目“你想说什么”
“教主叔叔,这次也是受了反噬,周身经脉何止是伤及根本,都震断了好几处,就连我们那的神医关爷爷也说无救,可凌叔叔强是用青龙心法将他救了回来,我听说,他是依心法将内力化为线引,接续了受损心脉,虽说极为艰难,可既然这么难的事都能办到,或许这心法也能帮秋姐姐修补经脉”
“但拓跋教主的功力想必未复”
刺刺踌躇了下“他才刚醒,这个倒是不知。”便颓然“说的也是。他也不过刚保住了性命,情形只怕还不如秋姐姐。也不知将来能不能恢复功力。”
沉凤鸣心知此法与秋葵的伤势未必对症,况青龙心法是拓跋孤之物,就算不是如今势同水火的局面,拓跋孤怕也绝没有这般康慨。他还是笑了笑,道“若有机缘,我去请教下凌厉。还是先说说你。”
依沉凤鸣的意思,刺刺若定要去寻夏琰,还是要定个期限到了时日就算找不到人,也消回来。一来若是夏琰自己回来了,有个约定日子在先,便不至于同刺刺错过;二来总也不能一直找下去,时日太久,他与秋葵必也放心不下。
他将这层意思说了,想了一想“一个月,你就找他一个月,如何”
“一个月我怕,去不了多少地方。”刺刺道,“要不两个月。”
“我说一个月,也有缘故。你恐怕还不晓得,君黎上回去青龙谷,是拿着禁军符令召集的大内两司人手,那块符干系重大,有半块是他面圣借来的,至今未见归还已引了不知几番朝劾了我打听到,这一阵全靠夏庄主暂顶了禁中的缺,全力保他,但眼下已经过了正月十五了,庄主随时可能需要返回梅州任上,再是找什么借口,怕也再拖不出两个月去。还有一个缘故却是我自己的私心。过一阵我恐怕要回一趟云梦教,我担心若你两个月后方回来,我却已不在这,秋葵或也要同去,便也未必在这。那时,若有什么麻烦,便难以商量了。”
他见刺刺踌躇,便道“那便一个半月,如何一个半月,都三月里了。真要到了那时候,我看也不必找了,他干脆别回来好了我觉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