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她开始讲这番话时分明很冷静,可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变了容色,失了本声。“秋姐姐,你不知道,”她哭出声来,“我爹曾经刺过他一剑,想要他的性命。我也不知道我在看到爹留下的遗书前,我也从来不知道就算他真的寻我爹报仇,我也我也无话可说,可我还是希望不是他”
“刺刺”秋葵忍不住伸手轻抚她的肩,想要安慰她,可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深心里她依旧恨恶单疾泉哪怕他已死了。单疾泉对君黎做的,又何止是“刺过他一剑”
“不是他。”她还是道,“逐血他确实已埋了,众目睽睽,都看见的。禁军去青龙谷,也根本没有遇上过你爹。”
她缓缓向她解释“当天君黎离开青龙谷之后,没有按约与禁军两司会合,那侍卫司长与我们认识,回临安当晚就找来一醉阁,想看看他会不会来这里,当日发生之事,就是他告诉我们的。从头至尾,他没提过君黎或是禁军与你爹打过照面,不过那时我们并不知你爹遇害,也不可能特意细问确认。后来看过程左使那信后,我也颇感吃惊,才又找他打听过一次。他说确实没有遇见过,只有在距青龙谷四十里左右,应当是禁军抵达青龙谷的当天早晨,君黎独自走过一段山路,那段时间没人跟随,如果真遇上过你爹,只除非在那个时候。可他那天真没有携逐血,带去的应该是另一柄剑伶仃。侍卫司听我说过此事之后,后来也派人去先前埋剑之处看过,逐血确实被人掘走了,可要说是君黎自己埋下又自己偷偷挖出来,这绝不是他的行事。”
“你说当天早晨。”刺刺喃喃道,“那不是。不是那个时候。我爹的尸身在禁军攻谷的前一日,就被发现了。”
她好像舒了一口很长的气,才道“不是他。”
她的手却在微微发抖“可那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