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
黑衣小厮怔怔的看着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金九龄,只来得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后,这便没有了声息。
“呵呵”
“对世子来说,你就是马脚啊”
金九龄一把扶起那倒下已经失去了声息的黑衣小厮,含笑道。 搀扶着已经死去的黑衣小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金九龄走到角落里,轻轻的逆转了一个机关。
在嘎吱声中,墙壁上突兀的多了一个小门。
随后。
金九龄便拖着黑衣小厮的尸体走了进去,那小门便又闭了上来。
密室里。
空无一片。
什么都没有。
在点亮了油灯后,金九龄随手将尸体丢弃在了角落,然后人走到了正中间的石台边。
石台上,摆着一个造型精致的木箱子。
世子的来信,已经让金九龄知道,他的差钱可不是一般的小数目。在这么短短的一会儿里,金九龄的脑海里已经寻找解决的办法来。钱的解决办法,对于一个知道了太多隐秘消息的天下第一名捕来说,并不困难。
“”
望着眼前的木箱子,金九龄怔怔的看了半晌,这才自言自语道“看来,是用到你的时候了”
箱子打开。
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叠秀的十分漂亮的牡丹手绢。
当然。
这些手绢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摆放在最中间的一个小包裹。
包裹打开。
里面摆放的是整整齐齐的黑色毛发。
看那毛发的样子,似是自人身上脱落的胡须。
右手如同抚摸情人一般轻轻的抚摸着这些黑色的胡须,金九龄的脸上荡漾着一丝奇特的表情。
许久。
他甜甜的,笑了。。
怡情院。
当陆小凤在外面闲逛了一圈后,最终还是难耐心中的好奇而再度走上了楼。
还未等他推开门,便见房门已经被打了开来,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正在整理身上衣饰的青衣女子。出来的女人的模样,让陆小凤一脸的愕然,一手举着酒壶,怔怔的站在原地看了半晌。
目送对方离去后,视线久久不愿从对方那个闪亮的光头上离开,陆小凤这才咂吧了下嘴,自言自语道“厉害啊”
出家人
摇着头,陆小凤晃着身子,迈着懒洋洋的步伐走进了房间,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景象。
没有什么变化。
好似与之前离开一般无二,唯一有些变化的就是床上的被褥稍显凌乱了一些。
而这份凌乱正在告诉陆小凤一些男人该知道的东西。
房间。
欧阳情正在替岳缘梳着头发,一头乌黑的长发正在她的一双玉手上拨弄着,白玉梳子在手上翻转,正安静如同侍女一般的跪坐在岳缘的背后,安静的坐着自己的事情。
视线一扫而过,鼻子更是不由自主的嗅了嗅,陆小凤便知道这房间里在刚刚不久前发生过激斗。
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与好几个女人的战斗。
当然。
这战斗不是男人一般所想的那种战斗,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
因为房间中,压根儿就没有男女激情过后的那种味道。
换句话说,那便是岳缘与这个女人达成了什么交易,又或者她被人收服了。
没问。
也不想问。
陆小凤觉得若是掺杂其中,只怕是会遇见天大的麻烦。
靠着门。
陆小凤摆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姿势,一手拿着酒壶喝着酒,一手摸着嘴上的胡子,问道“这么快”
“你想太多了”
没有回头,岳缘还在让欧阳情为自己做着头发,听到陆小凤那颇有韵味的一句话,直接回道“看你的口气,似乎是有其他的事情”
“嗯”
“我需要见一个瞎子一趟”
“他有点麻烦”
点点头,陆小凤承认道。在两人之间,一直存在着一种奇诡的感觉,外人无法想象,但两个当事人却是知晓。嘴上虽是说着瞎子,但明眼人都能够听出那是他一个极好的朋友。
“唔”
“你去吧”
沉吟了一下,岳缘说道。
“希望我们下次见面,还能够在一起喝酒”
笑了笑,陆小凤将已经喝完了的酒壶搁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在转身离开,走出房门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我也希望”
岳缘缓缓的转过头,目光投在了陆小凤离去的背影上,轻声说道“希望到时喝的是酒,而不是怀念”
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情在听到陆小凤这句话的时候颇为奇怪,不过在她的心中思索的倒不是别的,而是眼前自己正在为对方梳头的岳缘,岳缘拿下自己姐妹等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