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
吴晓梦连连道谢,并邀请刘辅导员来喝满月酒。
朵朵满月的时候,吴晓梦就没有办过酒,她现在办酒也不是为了要收礼,而是她和陆韫现在都在做生意,有些关系是需要礼尚往来维持的。
玉琴得知她生了龙凤胎,在电话那头呵呵直笑,“你呀,真是天降福星。”
当年要不是吴晓梦拉她一把,玉琴还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在哪里呢,她说道“我给俩孩子寄点礼物过来,人到不了,礼总得到呀。”
吴晓梦笑道“知道你忙,心意到了就行了,送什么礼呀。电视购物那边要请你多费心了,我现在在家坐月子,有什么事情你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这一个月估计要闲得发慌了。”
吴晓梦挨个挨个地打,又给张丽打,张丽和玉琴不一样,她是亲弟媳,满月酒她肯定是要回来。
吴能富得知消息,当天就跑了过来,可惜没见到外甥女外甥,他还带过了两把金长命锁,是提前就打好的。
吴晓梦虽然出院了,陆邦良还在住院,陆韫还是得天天往医院跑。
陆洋再也没有出现过。
陆洋一直针对吴晓梦,吴晓梦没有当回事,她不想在这种人身上浪费自己的时间。现在不一样了,陆洋差点害到她的孩子,幸好是孩子们都平安,不然这事不会这么轻易过去。
陆韫直接当没了这个妹妹,也不跟吴晓梦说这件事,两人都默契地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就在这个时候,陆韫投的标又下来了,他被钢铁巷那边的开发商给选中,要去盖房子。
这个工程体量也非常大,三千多万的体量。陆韫现在能吃得下这么大的项目,一来是经验的累积,二来是人脉的累积,特别是材料商这一块,他从来不拖欠材料商的货款,也不拖欠劳务班组的钱,这使得他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就在建筑工程这一块做出了名声。
想跟他合作的人,愿意为他垫资的材料商大把的是。
陆韫只能高价请了一个护工,照料医院里的陆邦良,他们确实分不开身了。
老赵听说陆韫拿下了这么大的工程,给陆韫打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要分一杯羹,“兄弟谁跟谁呀,上一个工程我们合作得这样好,这样大的工程,你一个人也不好做不是”
陆韫笑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锻炼锻炼,我们现在拿下了乙级资质,就等着冲甲级呢。”
老赵听出了他拒绝的意思,心里不大痛快。刚好这会儿科兴建筑公司的老板宋大海邀请他一块投一个政府工程,体量不算大,但是宋大海透出话来,工程油水大着呢。
若是平时,老赵肯定也会顾虑,毕竟要是油水真那么大,宋大海自己就投了,为什么还要拉上他可这时老赵因为离婚官司,现在手上就剩三十几万,再不捞点油水回来,就真要回到解放前了。
陆韫辗转得知老赵和宋大海合股投了市政路的标,打电话给老赵,隐晦地提醒他宋大海不是省油的灯,也不知道老赵听进去没有,陆韫不能再点明了。
那边一动迁,吴晓梦他们之前买的房子就要拆了,吴能富还有东西在那里,之前和张丽结婚的婚房就设在那里,买的席梦思也没拉到延安路来,张丽说睡不习惯席梦思,那床一千多块一张,不拉走损坏了可惜。
吴能富干脆叫了个车,一车拉到了玫瑰园新房子里。
张丽过完年就走的,到现在快三个月了,都没回来过。
吴能富想着吴晓梦办满月酒的时候,她总该要回来了吧。
吴晓梦和吴能富是房主,要拆迁领钱领房都得他们俩共同签字才行,吴晓梦现在在坐月子不能出门,而拆迁又必须本人去拆迁办签字,这事就一直搁置着,最后还是拆迁办的人没办法了,给他们搞了个特殊,上门来办理。
本来房开的意思是要重新给他们修安置房,钢铁巷的居民不同意,他们就要住电梯房,和商品房一模一样,一个小区才同意拆迁。
一户不肯拆,还能想想办法,这么多人不肯拆迁,房开还是妥协了。吴晓梦和吴能富一人分到了三套房子。
即使现在和当初已经不能比,吴能富也不再缺钱,但是这就好像是白得的三套房子,换谁身上都高兴。他跟吴晓梦开玩笑“姐,我真得好好谢谢你啊,要不是当初你拉着我一起买,我现在还分不到三套房子呢,还都是大户型,120平,啧啧,和我玫瑰园的房子差不多大。”
吴晓梦笑道“这房子拿到了,就装修了出租吧,也住不过来,放着也是放着。”
吴能富摸着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听你的,姐,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你可真是这个”他朝吴晓梦比大拇指。
而此时,远在首都的吴晓云也参加完了研究生面试,她考的就是本校的研究生,有熟悉的教授,笔试过了,面试基本上就没什么悬念,成绩很快出来,她果然录上了。
又得知吴晓梦生了龙凤胎,天天盼着日子,等着回苏城见见侄儿侄女。
曹立达这几个月一直在苏城和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