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半点不似作伪,弄得在场其他几个人都满脑袋问号。
越浮郁心想,有些时日不见了,这大皇子做戏的功力是更见长了,居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么长句不要脸的话宴示秋不会叫这些虚假的漂亮话哄住了吧
宴示秋心想这皇长子莫不是让皇帝打压得精神恍惚了
至于二皇子越诚,他可以算是在场最最震惊的那个。自己这个兄长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越诚自然也是非常了解的,所以他现在甚至觉得有些可怕因为越谦是在说真话啊
“皇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越诚有些崩溃的问。
他们明明是来给越浮郁添堵的啊现在越谦一来就奉承上了人家的太傅,这是个什么道理
越谦闻声回过了神,但还是十分清雅端庄的笑“阿诚,莫要咋咋呼呼的。对了,方才在父皇那儿,没能和太子殿下说上什么话,听闻太子殿下前几日身体不适,如今可好些了”
“”越浮郁皱皱眉,又往旁边挪了挪,试图将宴示秋整个人挡住,但奈何他如今身高还藏不住宴示秋,只能将就作罢,然后回了一脸关心的越谦一句,“莫名其妙。”
越谦还没怎么着,越诚已经差点跳起来“你狼心狗肺目无尊长我皇兄是名正言顺的皇长子你也该叫声皇兄才是我皇兄诚心来关心你,你个病秧子居然”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名正言顺的皇次子吗”越浮郁语气凉薄,很知道怎么戳越诚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越诚更加怒上心头,正要接着骂,却又被越谦轻声细语拦了下来“阿诚,才与你说了,莫要这般咋呼,叫宴太傅看了要笑话了。宴太傅见笑了,我们兄弟几人之间素来有些热闹。”
宴示秋面上淡淡然,心里只觉得很是古怪。这大皇子在国子监学苑里,也是靠这样博得的好名声不成不至于吧叫人莫名瘆得慌,还不如二皇子这样横冲直撞的表示敌意。
“大皇子说笑了。”宴示秋敷衍回道。
见越谦直直盯着宴示秋还要说话,越浮郁紧蹙着眉“话不投机半句多,太傅,我们走。”
宴示秋便应声回了“好”。
越谦和越诚倒没再开口阻拦,虽然越诚心里的火气还没发完,但越谦这会儿状态奇怪得很,对这姓宴的太子太傅说的话,叫他这个弟弟都听不下去
“皇兄人家都走了,你还看”越诚嚷嚷道,“我们刚刚过来之前,你明明还答应得好好的,说会让我发泄个痛快”
越谦的目光仍然落在宴示秋渐行渐远的背影上,那抹背影清瘦高挑,浅色的披风落在身后,青丝如墨只看这背影,也足够叫人知道美好。
“宴示秋这名字也雅致。”越谦轻声的自言自语。
越诚一顿,紧跟着霎时满目惊恐“皇兄你可别说你是你是那什么,皇兄,虽然父皇一直不给你册封皇子妃,但你也不至于看着个好看的,就连是男是女都不分了吧”
越诚虽然一心想要气死越浮郁,但看着宴示秋那模样,也还是做不到睁眼说瞎话,否认不了这个年轻的太子太傅长得确实很是好看。
可再好看,那也是个男的
这还是越诚头一次见越谦这么失了魂似的模样,他惊恐万分后便又嚷嚷“皇兄你居然没否认及时悬崖勒马啊不行,我得去告诉母后”
“越诚。”听到母后二字,越谦才敛回目光,面无表情的看着越诚。
越诚被冰凉凉的目光震得噤了声。
“这大皇子怎么古古怪怪的”宴示秋道。
越浮郁一脸不爽“谁知道,他平日里就虚伪,今天更是莫名其妙你离他远些,我觉得他对你不怀好意,殷勤得闹鬼。”
宴示秋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叹气“殿下你们皇家就没个脾性寻常些的普通人吗”
越浮郁偏过头看他“你又在嫌我脾气不好”
宴示秋淡淡然一摇头“今日一见大皇子二皇子,我突然便觉得殿下这脾气算是不错了,比二皇子温和讲理,比大皇子正常真挚。”
越浮郁闻言不禁一瞪“你果真是又在嫌我你居然拿他们俩跟我比”
宴示秋失笑。
他们慢腾腾散步回到营帐时,正巧见到秦太医那个长子秦玉言从越浮郁帐前离开,而秦太医、还有姚喜和砚墨也都站在帐前,几人手上各抱了两个盒子。
“殿下,宴太傅,你们回来了。”姚喜喊道。
又说“刚才皇上叫了秦太医过去,特意嘱咐了秦太医这几日要小心殿下的身子,还让御医又从随行携带的补品中分了些让秦太医带回来,说是放在离殿下近些的地方方便取用。刚离开的那个侍卫就是秦太医的儿子,特意帮秦太医把这些补品一块儿拿回来的。”
其实也是秦太医想要多和儿子相处一阵,往常父子俩虽然都在宫中当差,但职责不同、也都不能在宫中随意走动,休沐回家的日子又常常碰不上,所以父子俩反倒难得见面。如今在秋猎围场,比宫中自由些,自是想多见几面。
正好,更方便了宴示秋和越浮郁。
待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