粼粼折射下来,映着沈酌苍白沉静的脸,抵着白晟的额头低声安抚“冷静点,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白晟胸腔急剧起伏,一手死死抱着沈酌,一手胡乱抚摩他肋骨间门那块冰凉的肌肤刚被几十米冰柱贯穿的地方,尽管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只留下一道很不明显的白痕。
“对不起,对不起”白晟用力把脸埋在沈酌颈窝里,混乱地反复喃喃“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逼问你,对不起”
他在后悔。
他后悔不该向沈酌逼问两人现在的关系,他后悔不该挑破那缱绻缠绵、美好到不真实的表象。
这一刹那间门,仿佛某种与生俱来的强大理性全面复苏,从心脏流向四肢百骸,沈酌瞳孔微微紧缩。
他张口想说什么,但话音太过艰涩,尚未出口就哽在了咽喉里。
“不,”良久沈酌终于道。
这个紧紧拥抱的姿态让他嘴唇贴在白晟耳边,语调却带着镇压一切的冷静“不是你的错,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