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钢琴前面,眼睛被蒙住,手被什么人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握住,正以一种默契非常的姿态,在对方的引导下弹奏并不流畅的旋律。
祁究微微仰起头朝后靠去,将身体的重心全然交给对方,甚至故意露出脖子,仿佛一个彻底臣服的猎物,将自己最脆弱最鲜美的部位献祭。
虽然祁究的眼睛被蒙住了,但他知道对方正凝视着他,所以他故意滑了滑喉结,还很轻地笑了笑。
他知道对方能看到,他想要他看到。
“嘘。”对方的手正按在琴键上,只得用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提醒。
这家伙的唇还是和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又软又凉。
他甚至有种错觉,如果自己“不听话”,对方下一秒就要咬住他的耳朵,惩罚他的调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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