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花云脚尖踢中一具尸体,让他后背朝向郑大人,眼睛却是紧紧盯着郑大人,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微小表情。
尸体后背那似兽似图似字的刺青,赫然印入郑大人眼帘,眸子一缩。
果然,花云气得狠狠踹了一脚,尸体翻滚着停在郑大人脚前。
众人眼角直抽,这可是个死人呐,脚下留情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要是院长在这里,肯定又要想入非非。
郑大人没半点儿旖旎心思,额头冷汗控制不住的往下滴。
娘的,真来了
稳下心,吩咐角落一老头“仵作,把这四具尸体搬到验尸房,仔细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老头咕嘟咽下嘴里半口馒头,忙应是。
这时一个衙役高声道“大人,四条人命呢,是大案子。咱们这就去查,一定把那穷凶极恶的凶手逮捕归案。”
小父母是个好官,为百姓奔波劳苦,当得起一声“青天父母”。哪个不长眼的杀人也不挑地方的,这不是给小父母添乱吗要他查出来,一定
“闭嘴吧你。”
衙头险些气晕,这二货,自己就不该把他招进衙役。俩牛眼白长了,这事一看就跟眼前这罗刹似的姑娘有大干系啊。
郑大人心猛的一跳,这是傻子吗
“我杀的,你有意见”花云冷冷道。
二货衙役傻了,什么意思
被衙头拎着回屋了。
郑大人一阵头疼“来书房说。”
进了书房,花云嘭的一声把门关上,郑大人立即捂着脖子,随即一愣,自己捂脖子干嘛脓包。
“咳,花云,那是怎么回事”
“他们对我不利,被我杀了。”
说的好简单。
“他们是要杀你还是要掳你”
花云冷笑“你好像很知道些什么。”
郑大人心思急转,嘴上按部就班的分析“他们对你不利,必有所图。不是利,就是仇。你家也没什么让人图的利。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你说呢”
郑大人心里叫苦“那你得罪过什么人”
“你说呢”
“我承认,你家的事我都清楚。跟你有仇的,花家,万家,呃,好像没那么大手笔。”
“他们敢”
“那,那就是蒙阳书院的学子们”
花云冷笑。
郑大人艰难往下编“会不会是黄大人他有这个能力”
“你傻还是当我傻黄大人能把自己儿子抽死当投名状跟你家站队,现在来派人杀我你当他是猪吗”
“那是别的学子家”
“连黄大人都做出表率,他们能有什么不死心而且,别人我可没动一根手指头,说起来不过是孩子打架,他们是脑子抽了才来要我性命。”
“那”
“郑达微,那人后背的刺青你看不到瞎啊”花云心里气怒,说话不由露出大队长的命令气势。
“你再不老实交代,我让你横着出这个门”
什么郑大人抱着胳膊缩在椅子上,惊恐望着两手按在书案,满眼怒火俯视自己的花云。
“刺刺刺刺青”
花云冷笑“重万里给我的地图,北方蛮国的位置,画了一个图案,虽不完全一样,但一定同属一家。”
郑大人心里直骂奶奶,骂重万里的奶奶。
两手重重往书案上一拍,花云冷声“还不给我说清楚”
“我交待”
郑大人有种预感,他再不老实交代,花云能扑上来撕了他。
“是弩弓,都是弩弓惹出来的。”
花云越过宽大的书案,把缩在椅子上的郑大人提溜出来,放在椅子上摆好。
郑大人才反应过来,心里悲愤,自己还不如下大狱呢。
“从头说清楚。”
“年前,重万里用了你的弩弓装备了一只队伍。蛮国每年冬都要抢粮抢物资,这次没讨到好不说,还折损不少人手。”
花云点头,她的弩弓自然有用。
“蛮国当然不甘心,虽然不敢再战,却是发动了细作奸细无时无刻不在探听弩弓的事情。”
这是当然的,要她她也这样做。
“蛮国的二王子,阴险狡诈,堪称蛮国国主智囊。他有个线人,竟是重万里身边的一个将领。”
花云惊诧“那么厉害身边人都能被敌人混进来重万里失职。”
郑大人面露苦色,那个叫做彭仇的为何通敌,重万里在密信里都说的清楚,他只得叹声可悲可恨。这内情他却不好对花云讲,太丢人。
花云看出他的为难,一想便知这里头怕是不简单,当即冷笑“你不气愤却是自苦,看来是你们自找的我不关心更不好奇,你继续往下说。”
“因为那人与重万里身边人走得近,虽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