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老板苦笑,人家是官,有什么不敢商,永远是商。
“滥杀无辜,朝廷便不管”
“管,后来就有了那条律法,无朝廷允许,不得超过常价三倍。”
“什么那,那,那个巡抚,便没被罚”
“罚罚又有何用人都死了。当年云家因此被朝廷呵斥,嫡枝没落,旁支夺权,第一粮商也降到末位。几经跌宕,几代努力,才又有今日今时的地位。当年那掌舵人的子孙却不知没落到哪里去了。”
室内沉默,他们能跟云家比
可
“小县令跟那姓郑的有关是他家后人可这些年过去,姓郑的”
早没那时风光了吧
成老板叹气,不知该不该笑他们的理所当然,云家都能起来呢。
“京里有国公姓郑,得天子重用。那巡抚便是那郑家。”
人家不但没没落,还一直风光呢。
“嘶,国公那小县令”
成老板又叹“县令大人手上扳指看到没卖了你家都买不起。”
粮铺早上刚挂出的牌子迅速被拿下,又换上了昨天那块,一直再也没换过,直到粮价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