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守夜是比较辛苦的,希音升起了点篝火取暖,这才闭目养神。
虽然是闭目养神,可她的查克拉形成了一层薄薄的结界笼罩住他们的临时营地,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感知。
难得安静,她决定测试一下万花筒。
作为神明之子,她自出生起便有神体,而身体带来的巨大利益不容忽视,光是看她写轮眼的进化程度便可见一斑。
同样的,神体对于各种伤害的承受能力高于常人一大截,可以让普通人死亡的伤口,到了神体面前可能不过是轻伤,除非造成伤口的同样是另外一个神明,否则想要杀死神明是天方夜谭。
在这样的情况下,希音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后,她居然感觉到了从瞳孔深处、自神经而来的疲惫与酸涩。
这不对劲。
她隐约联想到了看到的卷轴,除了写轮眼,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其他的血继界限,其中超过半数的血继界限都伴随着以生命为代价来换取力量。
那么,被称为最强血继的写轮眼是否也存在着这样的代价之前从未发现,是不是因为没有到万花筒的写轮眼,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写轮眼
如果万花筒写轮眼对拥有神体的她都有那么大的副作用,那么对大哥他们呢
深夜树林温差很大,寒风呼呼地吹着,绣着宇智波族徽的袍子在希音身上迎风飘荡。
冰冷刺骨的风顺着衣服的间隙袭击在肌肤上,希音闭着眼睛,和泉奈一般无二的小辫子在脑后飘荡,不动如山。
直到一阵温暖覆盖了上来。
希音睁开眼,平静地看着为她披上厚厚的绒毯的瓦间。
瓦间没有和她对视,他垂着眼睑,仔细又认真地为她盖好绒毯,一点点地将绒毯漏风的角落收紧。
他摸了摸希音的手,发现她的手慢慢地回温,瓦间才轻轻地哄“就算生我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生病了,你的哥哥们会很心疼的。”
“为什么不敢看我”希音问。
瓦间的睫毛颤了颤,他平淡的面孔被一种难言的情绪笼罩着,如在雾中,看不真切。
他的眉心一点一点的褶皱起来,像是承担了无尽的无奈。
许久,他没有回答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而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瓦间沉默着抬起希音的脚,为她脱下鞋袜。
希音的脚冰凉刺骨,瓦间的胸口却炙热如火。
“你不该这样做。”希音没有挣扎。她的脚踩在瓦间的腹肌上,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动作,两人之间的氛围却完全与之相反。
“阿音。”瓦间像是在承诺“无论你是不是我的妻子,在我心中,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我想对你好,就像就像你的哥哥想对你好。”
希音只觉得荒谬,她歪头“你难道想让我当没名没分的外室”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阿音。”
希音收回了脚,她浑不在意地将脚放在了脏污的地上,对终于敢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的千手瓦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千手瓦间,如果你是我的丈夫,我不会容忍你有这样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存在。推己及人,我无法容忍的事情,我不可能让另外一个无辜的女人来承受。”
“你现在要做的是和我拉开距离,直到我们之间变成属于“朋友”该有的距离。在我们彼此没有找好定位之前,瓦间,不要来找我。”
当天晚上,希音依照约定前往泉奈的帐篷为他调养了下身体。千手扉间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第一次八成是诚心想给泉奈一次教训。
希音前来时,泉奈正不耐烦地靠在扉间怀里,让扉间喂他喝水。
扉间神情柔和,看向泉奈的眼眸既无奈又纵容,就算嘴上说着什么“可恶的宇智波”,可动作上却十分轻柔。
想到泉奈的心思,希音心中暗叹了声。
第二天,泉奈和千手扉间换下了族服,穿上隐蔽的服装,低调地离开了大部队。
希音站在分离的路口,直到泉奈的身影消失不见也没有移动分毫。
玄哥的死亡场面浮现在她的眼前。
直到如今,他们都不知道宇智波玄是被谁所杀,千手瓦间和她说不是千手动的手,那么暗地里定然存在第三个敌人。
第三个试图让千手和宇智波继续互相残杀的存在。
之前她怀疑过面具人,不,现在该叫他希泽了。
可如果是希泽的话,那目的又是什么他的强大毋庸置疑,那么久以来,希音都没有看出来他到底来自何处,又有何目的。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根的空气,漂浮在那里,游来荡去。
“别担心。”千手柱间站在她的身后。平心而论,千手柱间对她和泉奈真的很好,他看上去大大咧咧,可总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心情并加以安抚“扉间和泉奈都很厉害,不会出什么事的。”
希音叹息,这样说是没错,然而就像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至今没有意识到希泽的存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