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看起来不太对劲的人。看似是在随意走动,但那姿势俨然是在护着什么人一般。
她心里很快就有了计较。
苏棠因勾起一笑,这笑里那就叫一个意味深长了。
盛苡还在生着气,“林知鸢凭什么那么说我的稿子”
那个女人
苏棠因从小到大这些事儿见得可真是太多了。
她的眼里闪过一道讥嘲“她故意的,看不出来么。毕竟在别的地方她从你身上找不到优越感了,只能从这个角度入手,刻意将你贬低,摧垮你信心,膨胀她坏心。”
盛苡见她喝完酒,又给她开了一瓶。
“等回头我换个人去。本来我是无所谓,但现在我不服。”
她咬着牙。不得不说,林知鸢的计谋很成功。她生日那天,接二连三的意外确实将她打击得不轻,这一岁的生日可以说是她有史以来最黑暗的一个生日。
她盛苡画出来的东西,再糟糕,也轮不上她在这里指点批判,批评得一无是处。
苏棠因本来都准备收手了,没想到她又给递了一瓶来,看起来意犹未尽,全然没有准备结束的意思。她顿了一下,默默地接过来。
算了,舍命陪君子。
“就是,我们家潋潋的画,那必须好啊。那女的有眼无珠”
苏棠因想,林知鸢要是再闹点儿,她就去把那个什么出版社给端了,看林知鸢还能嚣张到哪去。
一瓶又一瓶,盛苡终于喝得差不多了,有几分醉意升起。她支着脑袋问她“准备回去了”
苏棠因见她终于有此意,眼里都快升起泪花,连忙说“差不多了,我叫车。”
盛苡咕哝着答应。
她懒懒地靠在苏棠因身上,随意地闭着眼,像是一只慵懒至极的波斯猫。
苏棠因拿着手机点啊点。
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她愣愣抬头,一入目就是谢问琢那高大的身影。
谢问琢朝她颔首,目标准确地盯住靠在她肩上的人,“我来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