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了张嘴唇,呵气如兰,香气隐隐。
那香气是摄魂的,她更是冰肌玉骨,即便隔着那层纱,也能完全要了沈蹊的命。他结结实实地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突然,对方又靠近了些。
他低哑一声,制止她“不可。”
那股闷闷的气,落在她身上,激得兰芙蕖药效更甚。她迷茫着一双眼,望向身前的男子,几乎是哭着哀求
“我不行了,蹊哥哥”
闻言,沈蹊低喘出一口气,一下将她抱住。
他右手按着她的头,将她整个人埋入自己怀中。少女像一只小猫,迷茫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娇柔的声息。这一声声,勾得他头昏脑涨、整个人几乎要炸开。兰芙蕖的长腿带起那枚芙蕖玉坠子,稍一松,玉坠便叩在宝剑之上。
冰冷,清脆。
震耳欲聋。
震得他眸光激荡。
她就像从浴桶里生出来的一株芙蕖花,藤蔓缠绕着向上,勾住了他的身形。
她站起身,仰着脸,便要吻他。
唇珠上挂着水珠子,摇摇欲坠。
月色温柔,打在她眉骨处,少女乌眸中凝结着一团雾气,驱之不散。
她清甜的呼吸就这般落在唇角。
温热,魅惑。
像是青丘的狐。
就在她要贴上去的前一瞬,夜色清明,男人骤然清醒。
沈蹊放在她腰窝处的手一紧,须臾,匆忙将她推开。
又生怕自己会将她推到,手方松,紧接着将她又抱了回来。
“不可。”
他深吸一口气,呼吸不平。
竭力阻止着,“兰芙蕖,不可以。”
差那么一刻,就差那么一刻,他几乎快要缴械投降了。
“小芙蕖,”
沈蹊抱着她,嗅着少女身上的香气,声音低哑
“我不想你做你以后会后悔的事。”
“乖一点,好不好”
他忍耐道,浑身气血直往上涌。
却还是温柔地,一声声哄她。
他们可以。
但现在,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