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仰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男人翻身将她困在下面,呼吸交缠。
一大早上没忍住,又在被窝里度过。
黎栀还是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勾着他脖子,很艰难地保持头脑清醒“医生说你要休息”
谢南忱抱着她翻了个身。
“那我歇会儿。”
“你来。”
“”
最后早饭都凉了,午饭也做好了,两人才走出这扇门。
黎栀喜欢裴公馆的银杏树,叶子金黄地在树下铺了厚厚一层,有的被风吹到别墅前的水面上,像漂着一艘艘小船。
她坐在浮桥上用树枝玩水和叶子,谢南忱坐在屋檐下边泡茶边看她,像看调皮的小孩一样,满眼纵容和宠溺。
茶泡好了,引诱她过去尝“喝一杯,晚上睡得好。”
都说经常喝茶的人不会失眠,谢南忱每天喝那么多茶,似乎也真的没影响睡眠。
黎栀试着尝了一口,他吹过的,温度刚刚好。
但味道是苦的,她不喜欢,流到舌尖就开始皱眉,谢南忱低头掰过她脑袋,一记深吻,勾走她嘴里的余味。
“还苦么”他问。
“苦。”黎栀故意跟他撒娇,嘟着嘴,“再亲。”
说亲就亲。
谢南忱陪着她亲很久,亲了又亲。
第二天她要上班,两人回房就早一些。
像等饭很久的人迫不及待地填饱空虚的肚子,当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黎栀睁开迷离的眼,叫他一声“六哥。”
谢南忱“嗯”了一声。
她手指绕过他脖子,下颌,再到唇,那一片都因为她而变得很红很红,“我们这样,会不会有孩子啊”
男人动作停了停,低头亲她。
“怕什么”他低沉道,“合法的,有了就生。”
“还是有点怕。”黎栀认真地眨了下眼睛,眸子里雾气蒙蒙的,看上去格外的惹人怜爱。
“别怕,我会陪着你。”他轻轻摸着她的背,温柔安抚,“你难受可以骂我,疼也可以打我,生孩子这事儿,我没法跟你感同身受,但怎么能让你开心,我都愿意。”
“如果你不想要孩子。”他顿了顿,亲吻她眉心,“我们也可以从长计议。”
“我没有不想要。”黎栀捧着他的脸,目光真诚地望进他眼睛,“我很想跟你有个孩子,但能不能晚一点”
“好。”他从善如流,什么都没问,没有要原因,也没有要期限,只是退了出来,“都听你的。”
黎栀有点不适应,哼唧一声,谢南忱扶着她的腰往下挪。
她一把抓皱了床单。
婚后半年,他们终于过得像新婚夫妻。
黎栀也喜欢待在裴公馆,谢南忱便让她把那边的学习资料都带了过来。
她照样白天上班,晚上学习,但每晚睡前多了点小节目。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有天赋,她一度担心他的身体不能过度劳累,可他又从来没让她失望。
这天下班,黎栀回到裴公馆时,老蔡正在别墅前指挥两个年轻人扫叶子。
银杏叶虽漂亮,但也不能任由它无限堆叠,每天都要稍微清理一下,水面上的也得捞起来,以免烂掉。
这么大的裴公馆,谢南忱这人要求又高,维护起来其实很麻烦。
但只要给钱,就有人办事,所有进来的人都签了保密协议。钱给又得多,为了以后还有甜头吃,那些人自然不会出去乱说话。
以前黎栀总觉得,他能把身份藏得这么隐秘,实在很不可思议,但有钱真的能省很多事。
谢南忱正在一楼客厅里,还有任医生。
黎栀进去的时候,听见任医生语重心长的嗓音。
“六爷最近恢复得不错,应该是心情很好吧”
“嗯。”
“心情好是最重要的,如果能一直这么放松,基本就不会复发了。”任医生犹豫了下,又说“不过有个事儿,还是得注意。”
谢南忱把外套扣上,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您这娇妻在侧,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任医生含着笑说,“但凡事还得适度,过度伤身。”
站在门边的黎栀唰一下红了脸,对上男人看过来的揶揄目光,在任医生侧身打招呼之前,嗖地飞快跑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