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甚至副总监都挺看不上。
“温婉姐怀孕的事不会就是他传的吧”有人猜测。
“自己散播谣言给自己铺路,也太明显了吧闫组也是个老油条了,他有这么傻”
“那到底是谁传的”
底下交头接耳热火朝天,突然被陶欣欣严厉的嗓音插进来“工作都做完了吗有闲心管别人组的事”
大家立马都噤了声。
黎栀喝了口咖啡,若有所思地瞥了陶欣欣的后脑勺一眼。
昨天女厕所真的只有她和温婉两个人吗
回想起温婉那些话,和她淡定从容的样子,黎栀突然间门觉得,或许温婉一直都知道这件事是谁传出去的。
今天没灵感,是小兔子和小熊的断更日,黎栀吃完饭从冰箱拿了个雪糕,去天台小花园晒星星。
最近她都有乖乖喝药,终于经过软磨硬泡,让谢南忱同意她一周吃一次雪糕。
谢南忱已经先到,刚煮完一壶茶。
袅袅的热气被风一吹就散了,男人白玉一般的手拎着精致小巧的紫砂茶壶,清澈的茶水从壶嘴里呈细柱状流泻而出,白雾飘散在夜色里,水落进杯中,像一幅优雅的画卷。
这男人不仅做什么,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淡定和优雅。
黎栀咬着雪糕走过去,视线始终舍不得移开他那双优雅漂亮的手。
坐下后,男人递给她一杯茶,黎栀没接“我不要,会睡不着觉。”
“习惯就好,少量饮茶反而有助睡眠。”谢南忱笑了笑,也不勉强,把那杯端起来自己吹了吹,轻抿一口。
以前黎栀觉得喝茶的都是老爷爷,穿着大白背心大短裤摇着蒲扇叉腿坐着的那种。
要么就是在办公室官里官气的那种。
谢南忱这样的,她头一次见。
连喝茶都那么赏心悦目。
公司群里居然还有人在说温婉的事,黎栀有点烦,设置成免打扰,把手机扔到一边。
“谢南忱,我们真的不着急生孩子吧”她一脸认真地问。
语气里带着些不甘和气愤,谢南忱眉梢一动,若有所思地看过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不想生孩子,至少现在不想。”黎栀用力咬了口雪糕,像是在咬那个暗地里使坏的人,“我们副总监做了好几个月的项目,因为怀孕就被别人抢了,还是个男的。”
谢南忱摩挲着茶杯的手指一顿“有这种事”
“有啊。”黎栀忿忿不平地说,“亏我之前还夸老板英明神武呢,公司里居然也有这种规定,欺负怀孕的女员工,太过分了果然资本家都没有心,只知道压榨我们的剩余价值。”
谢南忱蓦地咳了一声“别这么早下定论,说不定你们老板并不知道。”
“你不是挺讨厌他嘛怎么现在还替他说话”黎栀举着雪糕气势汹汹的,“我知道了你们男的果然都沆瀣一气你也觉得他们做得对,是不是”
“我没”
谢南忱刚一张口,就被她不悦地打断“我懒得跟你说了,观不合。”
黎栀哼了一声,转过身跑下天台,留谢南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看她背影消失在过道灯光里,无奈地扯了扯唇。
仰头喝光这杯茶,他拨了个电话。
那边是公司秘书苏宇的声音“老板,有什么吩咐”
谢南忱低声严肃地问“广告部a级项目负责人有变动,我怎么不知道”
苏宇“没有啊。”
谢南忱皱眉“没有”
“啊,是暂时没有。”苏宇道,“负责项目的温副总监怀孕了,刘总和崔总都一致认为她可能没办法胜任后续工作,主张换人,可这事儿高总还不同意,广告部的裴总监也撂话了,说有他在不可能,所以现在还僵持着呢。这种级别的项目任命您一般不管的,我就没向您汇报。”
“以后再有这种胡闹的事,第一时间门告诉我。”谢南忱眉头舒缓了些,慢悠悠倒了杯茶,“裴氏的制度早就改了,谁要还活在过去,自己卷铺盖走人。”
离开天台后,他去了趟主卧门口。
里面安安静静的,小姑娘似乎已经睡了,但他知道她肯定没睡。
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来一道气哼哼的嗓音“我不想跟观不合的人说话。”
谢南忱无奈地收回手,笑着问她“明早想吃什么”
小姑娘没理他了。
直到回卧室,准备去洗澡的时候,手机才收到两条信息。
一份鸭血粉全家福,一份不要鸭心鸭肺。
后面那个给你的。
隔着屏幕都仿佛能看到她敲字时义愤填膺的样子,谢南忱忍不住笑了出声。
这丫头,骂他没心没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