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问你儿子去不要脸的软货,不能办事,还要娶媳妇,娶了媳妇又不善待,一毛不拔就算了,离婚了还敢在外面搬弄是非”
“你你”
“说我家孟丽不生,我家孟丽生不生你给我看清楚这是医院的检查单,我家孟丽身体检查一点问题都没有,医生证明都开出来来了说出来也丢人啊,我家孟丽结婚半年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说荒诞不荒诞他周长胜就是个软蛋这样的男人还想再婚去祸害别人家姑娘,简直天理难容”
邻居们都一脸被雷劈中的表情,乖乖,这消息太劲爆了,得让他们缓缓。
孟丽去医院检查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原因是周长胜不能搞
不能搞还想再婚呢这还是人吗
众人都开始用同情的目光投向孟丽,孟丽叫婶子说的痛快极了,终于不用窝囊被周母追着骂了。
恰好周长胜推着自行车,和小佟并肩走来,俩人有说有笑。
周母跑上去,劈头就问“长胜,他们说你不能人道你告诉妈,你不是那样的,是她们在造谣,都是孟丽那个小贱人在污蔑你”
周长胜笑容僵硬,面色青白不定,半晌才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俩人打了个胜仗,心情不错地走出来,甄臻又递了一根糖葫芦给她,俩人边吃边走。
“婶子,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还出不了这口恶气呢”
“这毕竟是关系到你名声的事,如果不是她做的太过分,离了婚还要把你名声搞臭,我也不能做的这么绝。”
“反正都这样了,我也想开了,短期内是不打算再婚了,我想先工作几年,看能不能分套小房子下来,不要大,有个10平就行了。”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男人,他个头挺高,模样也算周正,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男人推着自行车,脚步一顿。
“你是孟丽吧”
孟丽一愣,隐约记得这是周长胜的邻居,不过碍于男女有别,俩人没说过话。
她大大方方地点头“我是。”
“你们离婚了吗”男人问。
“离了。”孟丽笑笑,略显防备,害怕男人站在周长胜那边,会长篇大论地教训她一顿。
谁知男人只是缓缓一笑“我叫蒋东平,能不能认识一下”
甄臻吃糖葫芦的嘴一顿,略显不可思议,这年头这句话的意义可不一般啊
孟丽也顿住了,俩人聊了几句,甄臻见他们越说越投缘,干脆拐去买了几根糖葫芦。
现在就剩一根糖葫芦了,大丫吃完就没了,陶爱红那货也是个嘴馋的,每次她从县城回去都会带点零嘴,陶爱红都习惯了,看不到吃的只怕要失望。
买完糖葫芦她回来带孟丽,这才听孟丽说了不少关于蒋东平的事。
原来蒋家和周家是二十多年的老邻居,只是周母蛮横不讲理,见蒋家是外来户,总是欺负蒋家,蒋父殉职后,周家还利用关系把蒋家的房子霸占了一半过来。
原先周家只有四十多平,要了二十多平来才有现在的面积,蒋东平却只能和母亲一起住在二十平的小房子里。
多年来周母还见缝插针地欺负蒋家,两家梁子就结下了。
“这人什么意思”
孟丽有点脸红,她也觉得跟做梦似的,这事有点不真实。
“不知道,他也没说,不过我听说他妈妈脑子有点毛病,整天关在屋里不见人,也不爱说话。”
毕竟是人家的私事,甄臻就没再追问了,反正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孟丽上次就闪婚,这次总要好好了解一下再结婚吧
到了家,大丫和陶爱红都围上来,甄臻就把糖葫芦分了。
俩人高兴地拿着糖葫芦走了。
她又递了根给焦蕙兰,焦蕙兰脸一红,“娘,我是大人了不用吃零嘴,以后就别为我花钱了。”
“这又花不了几个钱,你不是嚷嚷着要做我女儿吗娘宠女儿都是这样宠的。”
焦蕙兰就脸红地接下了。
晚上甄臻去了趟孟大嫂那,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孟家人,孟家人都觉得解气,临走前还给甄臻塞了几根丝瓜,又用葱叶子捆了一捆葱叫她带上。
甄臻没推辞,当晚就叫焦蕙兰做了丝瓜炒馓子。
日头好像比夏天更高了,山上树木葱茏,门前树影摇曳,有时候甄臻抬眼望去,那一扇大红门木好像将隐约的绿意框成一幅画。
拎着筐子去菜地摘五个西红柿,两根黄瓜,割一茬韭菜,顺道再摘几个辣椒,路过鸡窝并没停留。
拿鸡蛋都是大丫的活,她不能跟大丫抢。
远远瞧见孟华那屋的门还关着,她推门进来。
“这孩子,怎么还没起眼看太阳都要照屁股了。”
这家里竟然还有比她懒的听听这像话吗甄臻走到床边想叫孟华起床吃饭,就见孟华穿着昨天的衣服躺在床上,脸上盖着一本英文书。
自打孟华确定自己能上大学后,读书就越发努力了,白天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