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继续冷言冷语,“也不知道,她知道你这么想保护她,会不会感动。”
卡尔瓦多斯沉默片刻,问:“你想要怎么处理我”
库拉索一直没说话,直到此刻才提醒dita道:“卡尔瓦多斯是否是卧底还需要调查,暂时不能死。”
绮月淡声道:“我也没想处死他,那是琴酒的事。”
卡尔瓦多斯迷惑问:“卧底我”
两人异口同声。
库拉索没理会卡尔瓦多斯,只对dita点头:“你有分寸就行。”
“等等”卡尔瓦多斯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是误以为dita要对贝尔摩德开枪,所以才狙击了她但这不代表我是卧底啊”
波本和苏格兰不知道内情,还指望着他和dita多说一点,让他们多了解一下今晚的情况呢,自然不会插嘴。
库拉索只管听令朗姆,这些废话她都是过耳旁风。
见四个人都不搭话,卡尔瓦多斯切急了,“我真的不是”
他在组织多年,对琴酒和组织处理卧底的手段非常了解,哪怕平时再沉默寡言,在涉及到自己性命的时候也会爆发。
他想起身,却被手铐限制着,一动,手铐就晃动着撞击栏杆,发出“铛铛铛”的声音,只能喊另一个人给他作证。
“dita你当时在场,你说话啊而且我也没有打你要害”
“那合着我还得感谢你”绮月当即嗤笑出声,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禁闭室外,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为首的闷重、不紧不慢,带着别样的肃杀节奏,让屋内除dita之外的所有人都神情微动。
他们认出来了,这是组织的kier。
绮月听到了,但不在意,接着道:“你想让我说什么你是想让我说,因为你的这一枪,使得我没有直接逃离爆炸范围,而是被波及到海里还是想让我分享一下,在海里又冷又痛,要不是我随身带着保命的药物,可能都游不到岸上的玩命体验”
这半讽刺半愤懑的话音落下,不光卡尔瓦多斯感到难堪,库拉索也皱起了眉。
波本和苏格兰更是强压着怒气。
早在dita发布调查卧底任务时,波本就把卡尔瓦多斯的底细翻了个底朝天了,不说百分百肯定,也有超八成的把握确认他并不是任何国家情报机构的卧底,他就是组织成员。
也就是说,从明面上讲,卡尔瓦多斯和dita是同事无疑。
然而卡尔瓦多斯却差点把dita搞死。
哪怕组织成员之间都是塑料情,在没有深仇大恨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干,更何况“接应dita回组织”就是任务本身,他这么搞,所有参与人的任务岂不是都要完蛋
除此之外,哪怕现在知道绵星绮月是dita,波本和苏格兰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别人伤害她的行为,甚至他们会跟着库拉索一起出来找人,不也是因为担心她的伤势吗
他们也终于听到了详情。
狙击、炸弹、坠海
现在可是十二月份
禁闭室外的脚步声也恰好停了,当身穿黑色大衣的琴酒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仿佛将寒冬也一并带了过来,整个氛围更加凝固了。
“dita,”银发男人一进门略过所有人,视线直奔绮月而去,低沉的烟嗓冷冷淡淡,也没有责问她闯禁闭室的事,而是陈述事实般道,“你应该在医务室。”
“等会就去,”绮月紧握住小刀,冷冷地看向卡尔瓦多斯,“我现在很不痛快。”
“他我会处理。”琴酒看都没看卡尔瓦多斯,或者说,在他这里,对方已经是个死人了。
卡尔瓦多斯察觉到了危险,立马挣扎道:“我说了我不是卧底如果我是,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dita和贝尔摩德”
琴酒不为所动,冷声道:“吵死了,闭嘴。”
“那我也想问你,”绮月反倒是想到什么,质问道,“卡尔瓦多斯,撤离计划里已经定了由你负责米花港的警戒,你应该早就检查过那里才对,为什么路边还有炸弹如果不是我侥幸在交通部见过那辆报废的车,现在我和贝尔摩德恐怕要在天国会面了”
“”卡尔瓦多斯哑口无言。
绮月知道他说不出来。
从她在撤离路口见到长谷川崎帮她准备的废车时,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卡尔瓦多斯从不遮掩自己迷恋贝尔摩德,并且大胆地热烈追求,这样的人在骨子里是很傲慢的,可以说,他一个狙击手,眼里只看得见比他强大的人以及贝尔摩德。
dita算什么
就算她能指挥得动他,就算她是组织的重要成员,卡尔瓦多斯也不把她放在心上。
所以,哪怕这撤离计划是为了接应她,卡尔瓦多斯优先保护的人也是贝尔摩德而不是她他怎么会为了dita去检查米花港的安全呢
在傲慢的狙击手眼里,只要有他的狙击枪在,贝尔摩德就不会有问题。这也是贝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