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阮绵就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
她一路跑着进别墅,上楼回到房间反锁了门。
阮绵冲进浴室,打开花洒。
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她浑身都泛起股恶心感,站在花洒下,任由水从头顶上冲刷下来。
可是无论怎么冲刷,她还是觉得很恶心,肌肤上仿佛永远沾着那股恶心的温度。
和那个人一样,想起就让她胃里一片翻腾。
当天晚上,阮绵不出意外梦见以前的事。
刚摆脱了一个噩梦,新的又找上她。
仿佛永无宁日。
狭小的空间里,她被压着无法动弹,男人往日里温和的面容,此刻满是狰狞和疯狂。
阮绵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深深的绝望。
“刺啦”的声音响起,她身上穿着的小马甲被撕烂。
“绵绵,你要乖乖听话,等老师出去就去找你。”
阮绵从梦中惊醒,脸色苍白,满头都是汗。
她把房里的灯全部打开。
还是怕,怕得不敢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
阮绵总觉得,耳边回响着男人的话。
一遍遍地在她耳边重复。
“绵绵,你要乖乖听话,等老师出去就去找你。”
何糖糖说他已经减刑,就要出来了。
阮绵捂住耳朵,浑身抖得厉害。
她打开房门,软着腿跑了出去。
阮绵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看见书房透出灯光,她本能地跑过去猛地推开门。
听见声音,沈衡抬头。
阮绵靠在门上,腿软得走不动路。
她看着沈衡,软糯的嗓音哀求道“沈衡,我能不能和你呆在一块我会很安静的。”
沈衡皱眉道“又做噩梦了”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冷漠,不近人情。
阮绵听着他冷冰冰的语气,语无伦次道“我知道你想说我这么大了还被噩梦吓到很没用你说得对,我就是很没用沈衡,你别赶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