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事搅动文章的嫌弃,我虽懒得与女子计较,可事关郡主,便也私底下派人前去调查查封了一番,却怎料,还没来得及彻查,郡主这头便先一步发了雷霆大怒,甚至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到微臣”
说到这里,只见顾青山那张板正的脸微微一板,竟有种倒打一耙的幽怨架势,只见他微微挑眉一脸愠怒的看着安阳道“正如今日之事这般,我与那乐姑娘不过是因案子有所牵连这才在公事上见过几回,她突然点出十年前的渊源,我也不过是直到今日才知,昔日所救的小姑娘原是她,昔日不过是举手之劳一桩小事,我并不曾放在心上,岂料正好又被郡主撞见,更未料郡主激动至此,这一回甭说连个解释的机会了,郡主更是连个正眼的机会都不曾给到微臣,一气之下竟还伙同起二皇子一道悠哉游哉,肆意快活的游历起了京城,这事郡主做起来,这又是何理”
顾青山原本在好好同安阳解释他跟乐未央这些年来的纠葛误会,起先还解释得好好的,事无巨细,一样一样摆在了安阳跟前,条条条理清晰,解释到位,结果说着说着,话题忽而冷不丁一转,冷不丁点到了二皇子的名头,一瞬间,语气便变得怪怪的,情绪只冷眼瞅着朝着奇奇怪怪的走向进行了。
安阳原本正在认真的听着,可脑海中依然嗡嗡作响,她听进去任何话语,思绪压根做不了任何集中,几乎是在顾青山话刚一落之际,便见那安阳瞬间一脸激动,只有些急不可耐着急忙慌道“本郡主要问你的是是你究竟是怎么眼里容下本郡主一人的不是要问你,怎么容不下旁人的”
安阳听他唧唧呱呱一大堆,脑瓜子一脑门官司,第一次觉得沉默寡言的顾青山唧唧歪歪,一脸啰嗦。
安阳想听的不是这个,她想要听的是那一句“除了郡主”,她要听的是那一句,怎么除的
而不是唧唧歪歪一大堆,乐姑娘长乐姑娘短得。
让他解释的时候,他不解释。
不让他解释的时候,他偏说个没完。
他怎么就是挑不到重点呢
安阳瞬间急得快要直跺脚了。
顾青山听到安阳此言瞬间怔了一下,不多时,见郡主仿佛有些躁动不安,瞪他凶他催他,顾青山神色呆了片刻,反应了过来,一时,眼尾轻轻一挑,嘴角略微一扬,直直朝着安阳的脸上看去。
安阳方才整个一脸呆愣,脑瓜子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她着急忙慌催促间,见那顾青山忽而朝着椅子上轻轻一靠,随即远远的倚在椅子上目光炯炯、悠哉游哉地看着她。
安阳骤然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猴急”了,竟逼着对方快点诉说对方究竟是怎么“倾慕”“爱慕”以及“暗恋”自己的
脸顿时骤然一胀。
“还还不快说”
安阳红着脸,在恼羞成怒,气得起身走人,与丢人就丢人,反正她现在就要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只容得下她一人的之间来回徘徊纠结,最终,十分果断及厚脸皮的选择了后者。
因为,她怕这是唯一的机会。
错过了这日的机会,将来便难以听到了。
关键是,她想听,想得都快要抓耳挠腮了。
安阳红着脸跺脚道“你你倒是快说啊”
她咬牙催着。
话一落,只见那似笑非笑的顾青山不紧不慢默默欣赏了一番郡主的“急不可耐”后,终于缓缓起了身,只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安阳跟前,随即只见他忽而欺身弯腰而来,忽而伸手一把掐在了安阳的腋下,将她整个人一把提了起来,随即将她放到了课桌上。
她坐在课桌上,他站在她的跟前。
顾青山缓缓抬手一把挑起了安阳的下巴,只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不多时,忽而慢慢地眯起了眼,眼中骤然一片危险晦暗道“怎么眼里只容得下郡主的”
“便是这样容的”
话一落,只见那顾青山一个伏身一个抬手间,只忽而闻得哗啦一声巨响,隔壁那张课桌竟已经顾青山拉了过来,与安阳身下这张课桌连到了一起,与此同时,安阳莫名被那顾青山朝着桌上一摁。
等到缓过神来时,安阳已被那顾青山放倒在了课桌上,她茫然的躺在课桌上,便见那顾青山忽而自自己的华袍中用力一扯,哗啦一声响,一片布襟便从他的衣襟上扯下,再见那顾青山忽而一脸危险又变态的盯着安阳,随即一把握住了安阳的胳膊,然后将她的胳膊一把反手钉在了头顶,随即举起手中的布襟将她头顶上的胳膊一点一点慢条斯理的捆绑在了课桌的桌脚上。
。
怎么只容得下她的
顾青山曾无意间撞见郑嘉行同乐家大姑娘乐文卿在树下幽会,就是那个安阳郡主偷偷画圈圈诅咒夫子的那颗树下。
他喜欢躺在树上眺望北方。
第一次亲眼目睹男女幽会,也是第一次幻想与人亲昵的开始,幻想的时候脑海中不期然的出现了一张脸,那一日,他惊得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那一年,她不过才十三。
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