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安德鲁莱恩,让我来问你一个问题难道一个人不应拥有其创造的价值吗
“不,来自华盛顿的家伙说,它属于穷人。
“不,来自梵蒂冈的家伙说,它属于上帝。
“不,来自莫斯科的家伙说,它属于人民。
“我拒绝这些回答。我选择与之不同的答案。我选择不可能之事。我选择城rature
“一座艺术家不再畏惧审查的城市。
“一座科学家不受伦常制约的城市。
“一座卓越者不被蝼蚁束缚的城市。
“你有价值,城便是你的城市。”
1958年12月31日,大西洋中部海底,城,德威特事务所。
布克德威特听到敲门声,“谁在外面”
“客户。”一个女人回答,三个女人在笑。
“打烊了”他高声回答。
门还是被打开了。莺莺燕燕的娇声也飘进来。布克德威特寂然不动,室内一片昏沉的时候,室外的光照射进来,他只能看到门口处这三个女人漆黑的身体剪影,于是她们走近了,三双高跟靴子发出散乱而叫人心痒痒的哒哒声。
“你们有何贵干”
三个女人就像这间事务所的主人一样,自顾自去把百叶窗帘拉起,又把煤油灯提过来放在桌上,有两个身材高一些的女人倚靠在窗边的小桌旁,而矮一些的那位,款款上前。
海底灯光朦胧得就像清晨日出,矮小女人的脸颊迎着这层酥白的光线,将她迷死人的深邃五官勾出意味深长的阴影,布克注意到她的眼睛是海一样的蓝色,此刻反衬户外的强光就如两颗澄澈的、切面繁复的水蓝宝钻。女人烫了个时髦的卷发,画着成熟俏丽的眉毛,抹着丹赤艳美的口红,丰润的唇荚上氤氲着瓷釉一样的晕彩,脸上细密的绒毛全然透明,依附在她姣好稚气的面庞上,她的容貌仿佛一颗青桃。
“借个火,先生。”女人的眼睛忽闪,睫毛颤抖都像是别有深意,她的声音也似一个纯质的少女,抬手将细长的女士香烟叼在大红色的唇瓣间。
另外两个女人又在笑了。这三位都是容貌出众的女士,都是时髦女郎的打扮。布克简单打量那靠窗的两位女士,一位瘦高,一位则更结实健美些。瘦高的那位黑发,左手手背有一个特别的印记。结实些的那位头发灰白,脸上还有一道吓人的伤疤。
落魄的布克德威特慢吞吞站起身,走到矮小女人身前,搓起手指,火苗从他指头上燃起。
女人捉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指尖慢慢拉近,橘红的光线在她脸上跳跃,女人抬眼瞥他一瞬,又垂下眼睑,低头把烟点燃。
她的手指冰凉、纤细、柔软。
布克的手指燃烧火焰。
幽蓝的烟气袅袅上升。
布克忽然回过神来,“女士们,方便透露芳名吗”
矮小女人指了指自己,“伊丽莎白,叫我伊丽莎白就好。”然后转头看向另外两位。
瘦高的女人上下扫视了布克一眼,只是轻蔑地摇摇头,而白发的女人笑着回答“希里,辛特拉的希里。”
布克不知低声咕哝些什么,他又问,“有何贵干”
伊丽莎白微笑,“我们到城是为了休闲。顺便,来看望你。”
“请问我们之间认识吗”
“认识,当然认识,我和你熟悉地不得了。可惜你统统忘了,不是吗”伊丽莎白只轻轻啜了一口烟就皱起眉,随手把香烟丢开,布克见那烟头上的明亮火星飞入房间的阴影里,随即就熄灭了,没了踪影。
“你知道这样很容易引发火灾对吧”
“我保证不会,垃圾总是会被我丢进垃圾桶里。”女人们又笑起来,她们总是会莫名地盯着男人发笑,用高高在上的,嘲弄的姿态。
“好吧,我还是不明白你们的来意,如各位所见,我只是一个没亲没故的小侦探而已。”
伊丽莎白拍拍手掌,“好了,艾米莉,希里,你们可以去解决阿特拉斯和莱恩了,给我和我的父亲一点私人空间。”
瘦高的女人很干脆的留下一句“祝好”后消失不见,那个叫希里的白头发女人上前来拍了拍伊丽莎白的肩膀,也是瞬移离开房间。
布克被所见所闻惊地说不出话,“喔哦她们怎么你又是在说什么”
伊丽莎白眯起眼睛,甜美的脸颊上满是危险的意味,“布克德威特,还记得伤膝河吗”
“请你出去吧”布克皱眉,他自觉卷入了天大的麻烦,这种神经质的客户最难打交道。
“你还以为我是来找你交易的吗嗯,我已经厌烦了,我已经看得够多了。解决了你之后我就要去巴黎。让我们长话短说。
“布克德威特,伤膝河战役中的印第安屠夫,在受洗后自称扎卡利康姆斯托克,哥伦比亚的先知,为了找寻子嗣而穿越时空,但在争抢那个婴儿的时候,不慎让裂隙把她的头颅切下。哦,康姆斯托克,你改名换姓来到这里,以为这样就能逃出罪孽,穿越裂隙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