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军士,毫不犹豫,齐齐挥戈斩来,这就是五条银亮的刃幕,在空间中前后左右,轻重缓急各有分别,却是阻断了鹿正康冲入近身三尺之地的道路,他不想硬抗就只能后退。
鹿正康当然是要冲了,拿着盾牌还不冲那还是人吗
他将鸢盾挡在脸前,心想着能用盾牌抵御重戈的凿击,然而,只听铿铿然五声响,他觉得脑袋直往下坠,却是那些军士的长戈砸在他鹿角上了,他的鹿角模样繁复,如今就像是钩爪一样把人家的武器挂得死死的,鹿正康往前走一步,五个军士就被长戈顶得后退一步。
鹿正康“”他默默放下盾牌,然后扭头,呼的一下,鹿角就把五柄长戈都夺了下来。
失去武器后,这五个禁军还有拳脚功夫,然而却不痛不痒了,鹿正康专攻一人,将他打来的拳头用锤子砸碎,冲到近身,下脚侧踢在膝弯处,如镰刀铡草,直接将敌手的双腿扫断,其人立扑,鹿正康趁机小跳膝撞,举盾下切,从后脖颈将头颅切了下来,那星之彩混着浓黑的颈头血从断口喷出,又被鹿正康挥锤击散。
还剩四人,鹿正康冲天脚将一个军士踢得凌空飞起,待其坠落时挥锤,轻松如挥杆一般,将人家的脑袋远远打飞出去。
还剩三个,鹿正康侧滑步躲开擒拿,反身一踹踢在对手后腰,使得朝后仰倒下来,被他轻轻接住脑袋,猛地一扭,来了个青春版颈椎伸长手术。
剩两个,鹿正康一手把人扭倒在地,举锤便是乱砸一气,直到变成烂泥为止,杀得起兴了,他便把最后一个拆了个十七八块,如此,摸了一把脸上的污血,混乱的战场在阴风里化作盐堆,混入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