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如捕猎的野狼,小心试探,窥觑破绽。
其余人见势不妙,有刀剑的,攥住刀剑,也有往角落里退缩的,呆滞笨拙的女招待们这时候才惊叫起来,跌跌撞撞跑柜台后躲起来。
酒馆里的人变得泾渭分明起来,对峙与观望,就像一场好戏开场。
苏湘离低垂眼帘,把斧子别回腰间的裤带上,然后轻轻把手搭在肩头探出的剑柄上。
经营酒馆的是一个健壮的老头,起码二米三,他从后门掀开帘子弯腰走进屋,手里拎着一铁皮壶的烧酒,走一步饮一口,屋子就那么大,几个男人把苏湘离包围后就成了一堵人墙,老板探手一拨,呼的一下,人群被排开阙口,他大步往里走。
“谁在我的酒馆闹事”老头闷声冷哼,但看到苏湘离时,也一愣,“女人,而且还是外乡人,你来做什么”
“吃饭,住宿,不行吗”苏湘离放下握剑的手,但掌心还有些发痒。
“不行,你现在该去找卫兵缴纳罚金,还有,把这具尸体拖出去。做完这些,你再来。”老板恶声恶气,说完,他指着死者的朋友们,“你们都滚出去,以后不要来我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