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心,投降派不少的,你别和那些说话奇怪的同学一起勾搭听到没有”
母亲孙慧的语气急促又严厉,连手机都放下了,我就问,“妈妈你是不是遇到过投降派啊”
她就笑笑,让小孩子别多问。
时代的浪潮啊,上辈子也不是没感受过,只是没想到在祖国繁荣的今天,依旧能亲身体会这样的变动。
投影仪的光线暗淡下去,我一愣,出故障了吗
和父母的一通家电还未结束,就戛然而止。
卧室里陷入彻底的黑暗,只要窗帘鼓动时漏进来一些燥郁的灯火。又是一个阴沉沉的夜晚,没有星月。
我去拍了拍投影仪,没想到居然有效,弹出来的投影是一张焦急的颜文字。
“人;康康同学,您能救救我吗”熟悉的声音,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老弟,是你你怎么了”
“我正在用机体备用磁盘和您对话,时间不多,请救救我的主体核心。”
“你在哪”
投影仪显示出一张地图,是在镇江区的一个检修站,离我有二百公里。
我穿好衣服,把通话转入手机,通知浮土德调出附近监控网点,背上笔记本,翻窗离开。
忘了说,其实我是站亲和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