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爷就是校园恶霸。鹿正康
又是当姑娘的一天,我的心里已经毫无波澜,炼金术的隐藏条件依旧是没找到,并且我怀疑就算真正解锁了炼金术也不能解决问题。这让我日渐放宽心态,其实当女孩没什么不好。
在国艺附中的日子,是忙忙碌碌的,一周六天课,周日休息,比在甬杭一中好多了,那边是没有周末假期的。
上午是文化课,特长生也是得学知识的啊,不学知识都是笨比。当然要求不高,这边的学霸放在甬杭一中就是个弟中弟。
由于苏湘离同学对我的人格尊严保有怀疑态度,所以我们俩各自在校外挑了一个出租屋,用在互换身体时可以暂居,避免一些尴尬情况。
镇江区的租房价格不贵,条件还很不错,赶上我自家的水准了。标准差不多都是一室一厅,卫浴一体,另有书房和厨房。
国艺附中的晚自习有时候是比甬杭一中还晚的,倒不是老师强制,而是学生们自己喜欢多练习一会儿,经常深更半夜教学楼的灯还亮着,有在学文化课的,也有锻炼技艺的。
今天是10月8号,国庆节结束后的开学第一天。国艺附中真的是放了七天长假,没打折扣,我很苦逼地赶在今天早上换了过来,根本没享受到这样漫长假期的舒适体验。
起床时候,身在出租屋,苏湘离是越来越少住宿了,也不知是为什么。洗漱完毕,再饮牛奶一杯,食煎蛋一枚,下楼,购买小笼包子一屉八只,享受清早的熹微阳光,在街道尽头,红蒙蒙的朝日在铁灰色的纤长浮云的荫蔽下,染得东方大千世界一片灼金。
好日子,好盼头。
我的好心情一路持续到遇到班级里的那帮傻子。
年青人总爱玩个性,在普高里看不到什么个性青年,在艺校就扎堆了。苏湘离在读的班级是高一六班,三十四人,男生十三个,十一个是非主流。
平时上文化课大家在一个班,到下午练功的时候,就各找各的专业去,一天大家见面也就五小时,但就这么点时间已经够让我烦的了。
小男生是最人憎鬼厌的,事实证明,每个年代都有让人头疼的潮流文化,我上辈子是体验过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朋克文化的,从西方发源,传入国内后,孽生了一大批杀马特。
有文化的叛逆叫朋克,代表反抗精神,就像太爷爷鹿雪锋那样。
没文化的叛逆叫杀马特,代表跟风与盲目,就像我眼前的这堆废物一样。
电子纹身贴,荧光马甲,机械外骨骼,黑色死亡眼影,后脑面具,口袋里的电击指虎,这帮小子,要不是有机器巡警看着,肯定会闹出校园暴力的。
当然,那是刚开学时候我要担心的事情。我很怕苏苏被这帮不学好的笨蛋纠缠,于是抽空把他们打了亿顿,自此他们都大彻大悟。
早自习还没开始,同学们已经到齐,坏小子们坐在课桌上,谈笑风生,发出爽朗的声音。
我进教室前,敲了敲门。
所有人扭头看我,而我只是微微一笑。没人说话了,一下子教室里落针可闻。
“大姐”坏小子们停止释放噪音,接连从座椅上跳下来,畏畏缩缩地聚拢到我面前。
“七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我觉得待人处事,最关键就是和善,所以我说话总是笑眯眯的。
十一个叛逆男孩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步。
我皱眉,他们马上又老老实实往前一步。
“东西都交出来吧。”我把早上装小笼包子的纸袋从挎包里摸出来,展开,递给排头那个小子,他摸索自己的衣兜,将各种尖锐物品,有害玩具都塞进袋子,这些东西不是买的,是他们自己组装的,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有个外号六春的小屁孩连简易机械装甲都会拼,当初为了拆掉他的机器玩具,我还特意花悟性点学了一门初级机械制造。
装小笼包的纸袋很快塞满了,这时候才传到第五个小子,他一脸尴尬,不敢看我。
“算了,自己去垃圾桶那边把东西倒了吧。”
我挥挥手,走到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这是一张舒适的靠背椅,我调节了一下椅背高度,打算在早自习时间睡个回笼觉。
班级里的几个相熟的女孩这时候才发出压抑的欢呼“苏湘离回来啦,真厉害”
“小宝贝们有没有想我啊”
“想死你了”姑娘们青春靓丽,元气满满,看着就让人喜欢。可惜,咱已经名草有主了。
我安抚好叽叽喳喳的鸟雀们,正想赴会周公,c球凑了过来,“大姐,我们有新发现。”
c球也是坏小子们的一员,原名常胜英,练钢琴的,脸蛋饱满,本来是很福气的面相,可惜一对三角眼让他看着就似笑面虎,再配上刺猬头短发,完全就是个躁动不安的社会闲散人士。
这小子人比较憨,当初打了很久也没屈服,不过他嘴馋,这就很好办了,午餐的时候把他留在教室,饿一顿就怂了。此外,c球性格活泼,爱热闹,喜欢八卦,讲义气,是个同性恋,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