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别的,就是进山挑选草药都进了多次。娘还有幸遇到一种嗯吞噬驱赶蚊虫,便是蛇都害怕的草,如今每一座院落都种植了不少,再也不用担心夏日有蚊虫蛇。”
夫妻俩依偎在一起,长乐县主江蔚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她成亲的第二个月就发现有了身孕,是俗称的进门喜。
小姑娘秦珊珊走到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小姑娘有眼色,悄咪咪的瞪着周围的下人,用眼神警告他们不许惊动夫妇俩,然后悄悄的离开,去了二哥的宅子。
秦凌府上
小妾张婳此时温柔小意的依偎在秦凌的身上,嘟着红艳艳的嘴告状,“凌哥,夫人是甚意思,我们回来才一月有余,就迫不及待的搬了出去日后让人如何看待凌哥你,如何看待妾身”
此时秦凌的脑海中还盘旋着之前大伯家的大堂兄与他说的话,“还是你宠妾灭妻做的太过,不然弟妹如何会带着孩子们搬走。这些年从你外放开始,你一次都不没有带弟妹出去外放过,次次都带着张氏,你在外地让小妾掌管一切,带着她参加官员之间带家眷的宴会。
你可知,你的那些事早已传遍了京城。弟妹也是要脸的人,你那些行为可置她与何地她时常被人嘲笑,还不能辩驳。
昨日,她特意来了我府上,找你大嫂还有我,与我们说了许久。若是你们之间没有孩子,她肯定早就与你和离了。但现在为了孩子们也不能与你和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分府别居。
当年二叔分给你的那些家产,她与她的孩子都不稀罕,还有你在外放的这些年也没有给她交过任何的金银田庄铺子宅子,她就当不知道。也不用你给她的孩子分,只是让你从今往后不要去打扰她,若是想孩子了,可以派人送口信过去给孩子。
你们在外面找座酒楼找间包厢见见,也让你别让孩子回你家去,她不放心张氏,她怕她不在身边孩子们着了张氏的道。”
他当时是有反驳堂兄的,可堂兄大眼一瞪,“怎么就不会,就凭张氏当初已经大龄姑娘还不嫁人,与你无媒苟合,我就怀疑她的人品。
至于她在你面前卖惨的那些话,骗骗你这个傻子还可以,休想骗我。这些年,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是如何待云氏的,是如何待云氏生的三个子女的
你也别说什么光冕堂皇的话,弟妹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让步了,不然她做主母的要打要杀一个妾室,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是非得经过你,不是非要你同意不可。
我瞧着弟妹搬出去其实更好,你也能少用一些精力去处理女人之间的那些后宅阴私,少搅和进去。至于孩子们,你想他们了,就约在一起去瞧瞧,觉得实在是在外面不方便,就去颂儿的宅院见见。
我瞧着弟妹也不是那不讲道理的人。”
此时的张氏一直絮絮叨叨,让秦凌有些烦。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婳妹,是个俗不可耐的妇人。早已没有当年动心时的娇俏温柔可爱。
“胡说甚,云氏如何也轮不到你指责。”说完,秦凌掀开张婳,气哼哼的拂袖离开。
此时,秦凌的心很乱。
他感觉心底有一块地方空了,冥冥之中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被他弄丢了。心底有懊恼,有难受,但又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以前的他信心满满,总觉得他哪怕他做的再过分,对家里的一切他都能掌控,只是现在好像有什么东西随嫡妻搬家也里去了。
张婳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良人拂袖离去,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双手攥紧手握成拳,心口隐隐作痛。
这是生平头一次,因为她几句不痒不痛的话受到秦凌的怒火。
离去的秦凌坐在书房,想了许久,提笔写信,写了满满的几张纸,让身边的心腹给大儿子送去。他没有拦住不让嫡妻带着孩子们搬走。
不是他大度,是因为回来一个月,嫡妻与嫡子嫡女与张婳还有张婳给他生的一双儿女因为各种事,各种小问题,早有龃龉。
只是嫡长子压制了下来,没让矛盾爆发出来。但这一切可瞒不过他,也就是因为他偏心,他以为妻儿搬走的宅院是嫡妻陪嫁的一套宅院,总以为他们出去住段日子就会回来。
他哪里知晓嫡妻这几年日进斗金,数钱数的手抽筋。在外面盖了三座很大的宅院。他也是听大堂兄说的,很多事他都不知晓,还是大堂兄告诉他才知晓。
也是从大堂兄府中回家的路上他才想明白,只怕嫡妻早已有了分府别居的想法,也早就不把他放在心上,不然不会暗地里一门心思的经营她的嫁妆,大肆赚钱,然后暗地里盖宅院。
他是个传统的男人,也是传统的渣男。但从没有想过和离,休妻之类的。除非妻族出事,还是天大的事,会影响到他与孩子,不然他不会和离休妻之类的。
如今,一切都在脱离他的掌控,让他没来由的感觉到了后怕。
嫡长子与嫡次子的聪慧,勤学,也超出了他对两个孩子的认知。大堂兄说了两个孩子好多事,他才知道自己的两个嫡子到底有多聪明有多会为人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