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看着几人,还有人对小孩子大声说“红杰,揪耳朵疼不疼啊”
“小涛,下次好好写作业”
还有人让那些家长们们下手轻点“芳雪,龙龙的耳朵都红了。”
芳雪咬牙“就是得让他疼,不然不长记性”
岑淮安忍不住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妈妈,你会揪我耳朵吗”
以前姥姥就揪过他的耳朵,很疼,安安想起来以前的日子,那会儿姥姥看见他就把吃的藏起来,还哄他说她没有吃的,让他找妈妈要。
可是他明明看见了,他想自己找出来,就被姥姥揪着耳朵揪出来,耳朵疼了好几天。
岑淮安的情绪低落下来,初夏注意到了,她以为是安安不喜欢看小孩被家长打的场景,因为他也是小孩子,以前日子过得并不开心。
初夏拍拍他的头“不会揪你耳朵的。而且妈妈什么时候打过你了以前不算。”
安安犯错,会被罚站、罚写大字,扣小红花。
岑淮安觉得,扣小红花,和挨打一样痛苦。
初夏领着他往回走,看安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问他“是不是以前有人揪过你耳朵”
岑淮安“嗯”一声“姥姥揪过,很疼。”
这是她来之前安安遭遇的事情,初夏心泛起刺疼,她蹲下来抱了抱安安“有妈妈爸爸在,以后不会让人揪你耳朵的。”
岑淮安抱住初夏,原本有点难过的心里,此时突然暖暖的,好像洗澡时泡在池子里的感觉一样。
他嘴角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妈妈他好开心能有现在的仙女妈妈。
“妈妈,我学武了,以后我会保护我自己。”他还要保护妈妈。
初夏放开他,牵着他继续往家里走“好啊。我知道安安现在很厉害。”
岑淮安的心情又好起来,以前的不开心好像都忘了。
岑峥年晚上回家吃饭,初夏叫上他和安安,把后院的丝瓜藤全扯了。
摘下来的丝瓜,初夏教安安怎么做刷锅的工具。非常简单,也就是把皮去掉,再切成小块,把籽洗掉就好了。
初夏和岑峥年扯丝瓜藤的时候,安安就把摘下来的丝瓜全弄好了,一个个摆在桌子上,等着晾干。
岑峥年和初夏一进来,安安就立马抬头看过去,脸上带着求表扬的模样,看得初夏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
“去把你的小红花本子拿过来。”
安安的小红花又积攒了很多,他想换好吃的了,还想换一副新的飞行棋。
“想换什么吃的”
“妈妈,可以换蛋糕吗”
“蛋糕等你过生日也可以吃啊。”
岑淮安抿抿嘴唇说“可是妈妈,我现在也想吃蛋糕。”
“那你得用三十个小红花换,换了之后,就不够换飞行棋了。”
岑淮安纠结了一会儿,三十个小红花好多,但蛋糕很贵。飞行棋还可以再等等。
他抬头望向初夏“妈妈,我想要吃蛋糕。”
初夏答应他“等周日去你太姥爷家的时候给你买。”
初夏在岑淮安心疼的目光中,勾掉了三十朵小红花。
晚上在卧室,初夏坐在床上看岑峥年送的病例小册子,听到岑峥年进来的声音,她翻了一页问“安安睡了”
“嗯。”岑峥年单手解着大衣的扣子,应道。
初夏一抬头,就看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落在扣子上,一个个解着。
她视线再落在岑峥年的喉结上,如玉的面孔上,初夏忽然感觉有些热。明明是很随意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撩人
初夏捂了捂脸,心里告诉自己快移开视线,不要看了
但眼睛却还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岑峥年。
他掀起毛衣的下摆,往上一撩,从头上把毛衣脱下来,因为动作过大,露出小腹紧实的肌肉。
初夏舔了舔嘴唇,眼睛依旧没有移开。
岑峥年要脱里面最后一件衬衫了,不过他扣子解到一半,突然抬头,嘴角噙着笑,眼睛牢牢望进初夏的眼睛,深邃得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还想看吗”声音有些低哑。
初夏瞬间门清醒,立马摇头,赶紧移开目光,脸色绯红,耳垂红得犹如滴血的红宝石。
岑峥年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朝初夏一步步走近“我不介意的。”
“不了,不了。”
初夏其实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已经没办法好好思考了。
岑峥年没有关灯,迫使初夏好好看了一遍他的身体,并深刻感受了下。
初夏还没来得及给岑淮安买蛋糕,一场大雪先下了下来。
初夏喜欢看雪景,从窗户往外看,好像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雪白色。
外面有小孩在打雪仗。
而初夏和岑淮安更想在家里的后院堆个雪人。
之前在梁州她们堆的雪人,太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