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宇起身,隔着拍了下何星宇的头,“你就珍惜吧。”
何星宇才被叶绍宇锤了头,谢应他们几个从后台整理完东西过来了,又被谢应丢来的贝斯包砸了满怀。
“哎呀,哎呀,应哥,你对我的小贝斯温柔一点儿啊。”就算谢应直接扔进了他怀里,何星宇还是担心哪会儿嗑到碰到,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包底,还轻声哄它,“不怕哦,不怕哦,爸爸摸摸你就好了,摸摸毛吓不着。”
他的反应就跟这把贝斯有生命一样,谢应嗤地笑了声“丢下它的时候也不见你心疼。”
“那不是知道应哥你们肯定帮我收吗”何星宇得了便宜还卖乖,“快快快,先不说这个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梨子,还有”
何星宇那会儿只顾着吃瓜,再者说季明枝又不是什么游戏主播,他根本没记住,憋了半天,发现自己连个姓都没记住。
时梨又介绍一遍“季明枝,我的朋友。”
“对对对,大梨子的朋友,明枝姐,她们两个人跟祁哥和叶哥是高中同学。”何星宇拉过谢应让他一块儿坐下,“刚刚我们还在聊祁哥跟大梨子的爱恨情仇呢。”
正确来说,按照叶绍宇的介绍,时梨跟祁则只有恨仇,没有爱情。
一伙人又聊了一会儿,因为谢应跟何星宇他们都是未成年,没办法喝酒,何况现在的时间点晚了,叶绍宇提议去酒吧附近的私房菜吃点儿东西,年轻人们走在前边,祁则跟叶绍宇走在中间,时梨跟季明枝两个人跟在他们后边。
从何星宇来了以后,时梨就发觉季明枝有点儿不对劲,现在转头看她,问“怎么了”
季明枝这才回过神“什么”
“我觉得你心不在焉的”时梨又瞥了眼祁则,又碰了碰她的手臂,“是不是叶绍宇说那些话让你不自在了”
时梨想也是,就算大家都知道叶绍宇大概率是闲的无聊开玩笑,但季明枝跟任子超分手还没太久,听到叶绍宇说的那些话,总是会想到任子超的,心里不舒服是正常的。
季明枝摇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时梨不太确定,继续道,“要是不舒服了就跟我说,我帮你跟叶绍宇说让他少说点儿有的没的,尤其是别老拿你开玩笑,你脸皮薄受不住。”
季明枝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私房菜馆,几个人点好菜,桌上又聊起谢应他们几个小孩在台上的表演,因为时梨跟季明枝迟到了,今天晚上表演了五首,她们只听到三首半,有一首是完全没听见的,时梨想知道那首是什么。
“说到那首歌就有故事了。”何星宇露出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嘿嘿道,“前段时间酒吧来了个音乐人就想买这首歌呢,他出了好高好高的价格,不过因为是应哥自己创作的第一首歌,还是被我们拒绝了。”
nb睨了眼一脸骄傲的何星宇“被我们”
“被应哥,好了吧”何星宇就知道nb要跟他在这个上边较劲,“我承认那个价格打动我了,要是我能决定早卖了。”
作为打工人的砸砸是真的不理解为什么谢应有钱还不赚“所以为什么不卖呢”
“钱什么时候都能有。”谢应倒了杯果汁,笑了下,“意义变了就是变了。”
“嗯”
砸砸还是没听懂。
不知道前因后果,确实没办法理解,多亏何星宇跟谢应从小玩到大,对于谢应创作这首歌的意义自然也知道一些,拍拍胸脯“这下就轮到我说了,说起这首歌的意义还是因为一个小姑娘,应哥原来玩这个就是一个消遣,后来因为她才真正喜欢上音乐的,这首歌呢,自然也就成了应哥给那个小姑娘的定情歌。”
谢应用肩膀碰了他一下。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敢说这首歌不是因为那会儿你在自家院里弹吉他的时候听见对面有个小姑娘在哭想出来的吗”何星宇只当对方害羞了,摆摆手,“是就是,这事儿还那会儿应哥还问对方哭什么了呢,没想到小姑娘也不理他,就是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应哥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年纪小嘴笨,他就抱着吉他跟对方说,我给你谈首自己写的歌吧。”
何星宇越说还越上头了,模仿起娃娃的小奶音。
这个故事叶绍宇也是第一次听说,哇哦一声“小应小的时候就会写歌啊”
“没有。”谢应摇摇头,“我那会儿瞎弹的。”
“什么啊,应哥瞎弹都很好听。”谢应谦虚,何星宇可不谦虚,“你当时不是还跟我说吗这首歌直接把对面的小姑娘听迷住了,连哭都不怎么哭了,你们两个不就隔墙定情了吗”
谢应听着何星宇一顿添油加醋,总算知道八卦是怎么来的了。
“我记得我之前还问过应哥做这首歌的初衷,他说想告诉别人音乐是可以可以什么什么别人的。”何星宇有点儿想不起来了,鬼脸一样吐了下舌头。
谢应无奈,给他补充“音乐是可以治愈别人的。”
“对对对”何星宇想起来了,连忙跟着又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