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上赶子点破直接吹了,“我们就是在说砸砸的冷笑话呢,他想问你,他的笑话是不是真没意思。”
叶绍宇用砸砸原先准备逗时梨的冷笑话岔过话题,砸砸也如梦初醒,连忙接上“是,是,我想问祁哥,刚刚大梨子他们没来的时候,我讲的冷笑话是不是不好笑,叶哥埋汰我呢。”
叶绍宇跟砸砸两个人打配合,时梨也懒得管。
季明枝在那边晃神地洗碗筷,时梨侧了侧身,看了眼她,知道她的心思不在这里,更想知道他们聊过什么了。
“你们你跟祁则两个人出去聊什么了”时梨专门凑过去才敢低声问她。
哪儿能想到季明枝反应那么大“没有,没聊什么。”
季明枝一惊,时梨心里一凉。
季明枝低头,又飞快地瞥了下祁则“就是问了问酸奶,店里没有,我跟祁则两个人才耽误了点儿时间。”
时梨看了眼季明枝。
她宁愿季明枝跟她明明白白什么都交代了,这个反应说明两个人这是真有事儿。
不可能吧,自己喜欢自己曾经喜欢的人跟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他们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对彼此有心思的时梨是真想不起来,脑袋里想着刚才叶绍宇的分析,一顿饭都没吃两口,时梨难以掩盖自己现在心里烦的厉害。
明知道自己跟祁则什么关系都没有,但她还是被影响到了。
晚饭结束,一行人从饭店出来。
季明枝跟时梨来的时候是打车,叶绍宇跟祁则分别开了两辆车过来,一出门,叶绍宇就给五个人安排好了“时梨跟我们一块儿走吧,我跟砸砸两个人送你回去,季明枝就麻烦兄弟你了哈。”
祁则皱了皱眉,一脸不解。
“别说哥们儿我没给过你机会。”叶绍宇觉得自己太有眼力见了,一把将祁则拍过去,“耽误了五年了,现在不抓紧机会,什么时候抓紧在你的白月光面前表现表现啊。”
时梨脸黑的厉害,偏偏那边儿的叶绍宇还一直让她过去。
“干什么呢”叶绍宇绕过来就小声给她咬耳朵,“时梨,我知道你跟祁则两个人不对付,但古话怎么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还是你好朋友的终身幸福,咱们大度点儿,行不行”
时梨“”
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时梨简直被气昏头了。
她又不做乐山大佛,她做什么好人,她今天就是要毁了这桩婚。
“不了,我晕车。”时梨瞥了眼叶绍宇开来的车,面无表情地说瞎话,“专晕奔驰。”
“还有晕车专晕奔驰”叶绍宇满脸不可置信,他是听说过晕车的,但没听说过还挑车晕的,又看了眼祁则,想帮他努努力,“那什么我们两个人换一下。”
祁则上下扫了眼叶绍宇“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叶绍宇觉得祁则太不了解他的心了,“当然是你开我的车送季明枝回去,我开你的车送时梨回去。”
祁则“”
“抱歉。”祁则也不打算明白叶绍宇的心思,完全没给他机会解释,一本正经地做解释,“我没开过奔驰,不会开也不打算开奔驰。”
一个晕车专晕奔驰。
一个开车就不会开奔驰。
“你他妈”叶绍宇就不明白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他的奔驰怎么就这么不受待见,“滚滚滚,我不帮你了,你千万别开,后悔去吧,你一个人送俩,行了吧满意了吧今天晚上绕全城跑吧,累不死你的。”
叶绍宇不掺乎晚上这趟浑水,带砸砸开着自己没人爱的小奔驰走了。
祁则跟时梨还有季明枝个人一块儿上了车,祁则在前边开车,时梨跟季明枝两个人坐在后边的座位上。
趁着车内光线暗,坐在季明枝旁边,时梨的视线来回在两个人身上过。
高中那会儿,祁则确实是先跟季明枝说的话,当时班主任把他安排在季明枝后边的一个座位,两个人坐前后座低头不见抬头见,反而是她正儿八经跟祁则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月考,还是因为祁则是新来的转校生,没成绩才安排在自己后边。
时梨眉头就没松下来。
叶绍宇在包厢里分析她跟祁则两个人的关系,现在能坐在一个桌子上心平气和地说话也多亏了季明枝,两个人是有了共同的目标,这才联合起来一块儿撕了任子超。
兜兜转转,全是为了季明枝。
那么他曾经对自己的好呢
帮自己请了体育课的假,忍着恶心不愿意看她不高兴,帮自己堵酒带自己出逃,时母病重那会儿一直陪在她身边。
祁则对自己的好不是假的。
但他为什么会喊季明枝出去,还是当那么多人的面,专门叫了她。
即使时间过了这么久,自己努力跟上祁则的每一步,但时梨还是想不明白。
祁则送时梨回过季明枝家里,不用多问,先到的地方也是这里,把季明枝送下车,祁则把车开到拐角,又停了下来。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