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液渡了进去。
明明觉得感觉不好,可心脏依旧扑通扑通的狂跳。
病得迷糊的人,在药液进口的那一瞬间每天眉头锁得更紧,拢成了一个川字。苦涩的味道让他抗拒,但求生的本能却让他意识的汲取着更多。
口中的药液已经全部渡完,肖意安立刻火烧眉毛似的抽身离开,而本能渴求着药液的鹤步洲,极度不悦的压下了嘴角。
肖意安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对一个病人都想入非非,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他拍了拍脸颊,呼出一口浊气让自己冷静,然后继续任劳任怨的喂药。
如此往复了三次,药没了水也空了,而肖意安也觉得自己快要虚脱了。
将水杯放到床头柜边上,他瘫在床上休息,顺便平复一下内心荡起的波澜。
十分钟后,他已经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这一番折腾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但药效要半个小时才能看出来,他不敢睡,就睁眼数着时间,半个小时后爬起来手量了一下鹤步洲的体温,发现已经将成了正常人的温度。
他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放下了心。
鹤步洲没事了,困意立刻如潮水般袭来,他正要抽手离开准备睡觉,手腕却突然被人抓住了。
“肖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