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想知道我的消息了”白大褂不可置信。
埃斯维因就那么自信她已推理出了所有情报
浅间弥祢脚步一顿,“你想说”
白大褂神色犹豫。
显然他很清楚组织的作风,没有用的人下场只有死亡。但背叛代号干部,他的下场同样不会太好。
浅间弥祢侧脸,神色酷似琴酒“但我不想听了。”
大门“砰”地关上。
白大褂的声音被隔绝。
浅间弥祢对新来的两人说“接下来的两人,我就不插手了,都交给你们负责。请务必从他们口中掏出情报。”
安室透率先答应,推开实验室a4的门走进去。
绿川光犹豫片刻,说“我更擅长狙击。”
浅间弥祢对气质温和的猫眼青年很有好感,安慰他说“没关系,待会儿诸星大会再核实一次。”
闻言,绿眼睛孤狼不含情绪的对绿川光说“放手去做,总不可能一无所获。”
绿川光绷紧下颌,背着琴包走进实验室a5。
见浅间弥祢精神不振,诸星大递给她拿了一罐咖啡。
浅间弥祢一边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边拿着咖啡小口喝,随口问道“你还随身带着咖啡”
诸星大说“刚才从休息室拿的。”
他也打开一罐,仰头三下五除二干掉。
“a3的人身份很特殊”
“对。”
“不能动的角色”
“没有我不能动的人。”
诸星大问的随意,浅间弥祢回答的也很随意。但其中透露出的信息,令诸星大眸色转浓。
“那还留他干嘛。”
“因为他是主犯之一。”
浅间弥祢没头没尾地说“需要慎重对待的导火索。”
a5的门打开,绿川光无奈地说“人死了。”
视线穿过大门,人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
浅间弥祢耸动鼻尖,苦杏仁的味道。
“氰化物中毒,看来你运气不大好。”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对方就直接自杀了。
绿川光无奈摊手。
浅间弥祢对死者嗤之以鼻。
有毒害他人的勇气,却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可笑。
并没有以死逃避罪责那种好事,组织不会放过他的身后事。
又过了半小时,a4的门打开。安室透一边向外走,一边摘下就地取材的橡胶手套沾染鲜血的那种。
“审讯结果如何”
他掏出本子,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都在这里了。”
浅间弥祢一眼扫过,大致内容和自己推断的一致,于是神色轻松地对安室透说“很好,这次任务的报告你来写。”
安室透
她又问诸星大“东西准备好了”
诸星大默默将药品推车上的外科手术布掀开,必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就绪。
浅间弥祢点头示意没问题,诸星大推着药品走进a3,安室透和绿川光表情茫然跟在他们身后。
白大褂见到药品推车上的器械,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表情。
“埃斯维因,你不能这么做”
浅间弥祢没有和他交流的打算,挑根最粗的针管,从500的玻璃瓶里抽出生理盐水,注入一瓶白色粉末,摇匀,然后抽取混合液,挤出空气。
白大褂想起曾经听过的埃斯维因的传说,心中浮起不祥的预感,恐惧的挣扎“你敢威雀不会放过你”
浅间弥祢手持注射器,歪头面无表情看他“你确定威雀知道你是谁我都不记得你的名字。”
她轻轻一笑“至于威雀本人,别担心,他在报复我之前,先考虑怎么从琴酒手上活下来吧。”
针尖在白炽灯下闪着寒光,渐渐逼近。
白大褂牙齿格格作响,浑身发颤地说“我是威雀的心腹,我知道他的所有事,放过我,放过我,我能帮你们对付他”
“怎么停下来,你那不知所谓的想法又发作了”
诸星大、安室透、绿川光一齐惊愕转头
走廊光芒尽头,银发黑风衣的男人不知出现了多久,黑色帽檐在他脸上投下阴影。
琴酒
他竟然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
浅间弥祢却对琴酒的神出鬼没见怪不怪,只抱怨道“总是从奇奇怪怪的地方冒出来,我试验失败就是因为你老这样。”语气不善但态度熟稔。
安室透心中恍然这是组织不放心年少的埃斯维因,特意派琴酒前来压阵。怪不得她放心自己一个人在下面,原来她早就知道琴酒在。
琴酒冷冷的说“实验失败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有废物才推卸责任。”
浅间弥祢装作没听见,质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琴酒说“看你怎么处置老鼠,万一失败,我要负责把你从废物手里捞出来。”
浅间弥祢回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