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个捡回来的养女,连自己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根本和贺家门不当户不对。贺老板怎么可能娶她这样的,最多也就是个被包养的地下情人”
话未说完,容震便沉着脸轻斥“诗雅。”
容诗雅只好讪讪地住了嘴,缩回母亲身边不再出声。
如果虞清晚和贺晟有仇,那他们无论怎么欺负她,都无所谓。可万一,虞清晚和贺晟当真有什么,哪怕是情人,他们也得罪不起。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窸窣声响。
众人循着声响抬头,只看见旋转蜿蜒的楼梯上,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缓缓走下。
黑发被一根乌簪尽数挽起,美眸清凌,五官却生出几分平日没有的冷艳感来。
虞清晚一身黑裙,面容平静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被困在容家的这些年,养出了她一身不染纤尘的风姿。
沙发上的容诗雅嫉妒地咬紧牙关,目光死死瞪着她。
看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容旭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流露出几分惊艳。
他露出虚伪的笑“有阵子没见清晚,果然出落得更漂亮了。身体最近怎么样”
而虞清晚脸色淡淡,全当看不见他的殷勤。
她一点也不想跟容家这些各怀鬼胎的人打交道。
“很好,不劳三叔费心。”
她冷淡回应,容旭也不尴尬,挑了挑眉,又道“钟先生怎么没来这么重要的场合,以你们的关系,倒也不用避讳这些。”
虞清晚抬眸,不疾不徐地回他“我和钟先生只是朋友关系,这也不劳烦三叔操心了。”
这回,容旭的笑容倒是有些维持不住,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没一会儿,林森就带着容氏的首席律师出现,带了遗嘱文件到场,准备当场宣读。
和众人心里预想的差不多,没到场的容熠,作为直系亲属,继承20的股份,其次便是容震和容旭,各继承百分之十。
现在的容家虽然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股份转手卖掉也会是一笔数目。
“虞清晚小姐。容氏集团股份10,北山庄园地产一套,以及容家老宅的所有权。”
念完,律师合上文件,紧接着,容诗雅难以置信的声音地在客厅响起。
“你说什么她居然有10的股份”
容震和容旭的脸色也骤然沉了下来,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容诗雅最先坐不住,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看林森,又看了看虞清晚,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好啊你,还真是有手段,我早就看出来林森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一定是你们里应外合偷偷改了遗嘱”
闻言,虞清晚眉头拢起,听不下去容诗雅在这里乱泼脏水。
她正要说话,林森却先一步开了口。
男人镜片后的目光很冷,看着容诗雅一字一句“诗雅小姐,如果您没有证据,我可以以诽谤罪合理起诉。”
“你”
见状,容震出声呵斥“够了诗雅。”
容诗雅只能讪讪住嘴,敢怒不敢言。
遗嘱宣读结束,众人也没再多留。
容旭和容震率先出了大门,站在门口,却没着急离开。
回头看向老宅紧闭的门,容旭抬手推了推眼镜,目光透着一阵阴毒。
“二哥。虞清晚那丫头,说到底是个外人,就算有容熠那边护着她,也不能任由她把公司剩下的股份拿走吧。说到底,公司到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她得罪了贺晟。”
闻言,容震的眼神也逐渐阴狠起来。
他沉吟片刻,蓦地冷笑一声“一个丫头片子而已,别说现在大哥人都不在了,就算大哥都把股份给了她,我也有办法让她吐出来。”
容旭这才满意点头“二哥心里有打算就好。我倒是听说,贺家有意和北城盛家联姻,哪怕贺晟是因为虞清晚那丫头针对容家,也绝不可能娶她。”
容震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目光更暗几分。
既然如此,他们也就不用顾及太多了。
容家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客厅里,只剩下林森和虞清晚两人。
虞清晚见他似乎还有话要说,便主动问“林助理,还有事吗”
林森点头,把手里的第二份文件打开。
他的嗓音沉稳“小姐,刚刚律师还有一部分内容没说。除了股票和房产之外,老宅里的一切,支配权都在您的手中。书房里的保险柜也一样。”
听到后面半句,虞清晚猛然抬眸。
林森没有把话都摊开来说,但虞清晚听懂了他的暗示。
保险柜,那里有她想要的东西,比遗嘱里的财产还重要百倍。
她从来不在乎容家的财产,只在乎那一样东西。
他顿了顿,“但,遗嘱有一样继承要求。”
虞清晚心里生起一阵不好的预感,皱着眉问“什么要求”
林森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