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把何舒雨搞得噗嗤一笑,明明退群就退群,非要说是一人踢所有。
小纸片人真是倔强又好笑。
很快,两人回到了家。
何舒雨关上了门,现在好了,司机不在、助理不在、管理团队也好好待在楼下,偌大家里,只剩下她和小纸片人。
小纸片人正要走进里间,她连忙阻止。
“怎么啦”小纸片人问道。
“3000万”何舒雨比了个三,“刚刚你给了3000万”“你嫌少”小纸片人疑惑,他也觉得,会不会太少了,到时候去捐赠仪式不够拉风。
何舒雨“”
何舒雨捂着胸口,心绞痛。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败家,她怎么娶了这么一个败家爷们啊
“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何舒雨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你是个安保啊,安保懂不懂”
“你又不是大少爷,哪有那么多钱够你败啊”
“我不知道容董到底给你开了多少工资,不过你得节约一点知不知道”
“别让容董觉得你花钱大手大脚,以后不雇你了,怎么办”
少年一直怔怔看着她,待到她教训完了,才垂下了脑袋,老实喃喃了一声,“哦。”
他还以为,他帮她出了气,她会高兴呢
结果,她似乎心情更不好了。
祁清心里难受,今天可是两人成亲啊,他明明该让她称为全天下最快乐的新娘的。
“你不要不高兴啦”少年咬着唇,拉了拉何舒雨衣角,“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消消气。”
“你怎么不说,老婆,我错了,下次我不这么做了”何舒雨歪头看着他。
哪知少年铮然抬头,倔强地说,“我没错。”
“下次我还干。”
“我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去。”
少年的手握住她的肩膀,俯下身,“师父,我祁清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让受任何委屈了。”
何舒雨眸光闪动,“你蹲下来。”
少年果真蹲了下来,仰头看她,“你可以打我骂我,出出气。”
何舒雨看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颊,她的眼睛里有水光闪动,“我不会打你或者骂你,但我要求你,抱我。”
她垂下头,吻住了他的唇,“祁清,抱我去浴室。”
少年喉结滑动,一吻过后,他怔怔看着她,又一把将她搂过。
她很轻,一只手就能抱起来,他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抱,一直抱到了浴室里。
沐浴之后,祁清把何舒雨抱回了卧室。
一些动人的火花在两人之间跳动,他俩都有点忘情
直至到了最后一步,少年却犹豫了。
他忍了又忍,还是将被子盖在了她身上,然后团团裹住。
“师父,我我怕伤着你。”祁清在她耳边呢喃。
何舒雨回想起方才沐浴时他的种种暗示,到了最后他又熄火了
她现在很难受,一个一十七岁正常女人的难受。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何舒雨忍无可忍。
祁清跪在她身旁,“成亲的日子。”
这么重要的日子,他还把她惹生气了。
“那你知不知道,古时候成亲,有洞房花烛一说”何舒雨揭开了被子。
她明显感受得出来,小纸片人在她揭开被子的那一刻,呼吸乱了。
她以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将他原本侧过的脑袋掰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师父,小妖怪,还在里面。”少年呼吸粗重,还是在强行忍耐。
“它很稳,你说过,一口清水就养得活。”何舒雨在他耳边,缓缓道。
“不行,不行,我不怕它,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住。”少年闭上眼,强自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已经快四个月啦。”何舒雨朝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气。
“我担心你,师父,不”少年喘着气,想趁着最后的理智,推开她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那个不字,女人的手指轻轻一按。
“啊”他浑身不自觉地颤抖起来,那个不字,化为了一种类似哼唱的音调。
他好娇啊何舒雨心头忽地这么想到。
“小妖怪,你从了我吧”何舒雨嘴角微弯,抬起他的下巴。
身心相融,春江水暖。
何舒雨望着天花板,观察着上面水纹般的游鱼图案。
从今天开始,她的人生里就要正式多一只妖怪了。
一只住在她的心间、她的身边、她的枕上,娇得要命的大妖怪。
“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少年脑袋抵着她,黏黏地问道。
“你在售后服务吗”何舒雨咬了一下他的手指。
少年闷闷笑出了声。
“我享受到了。”何舒雨蓦然道。
少年的笑声顿住,老半天,